们一起闯!”
秦淮茹看着老马坚定的眼神,心中涌起一股暖流。她笑了笑,点头道:“好,那我们就一起闯一闯!”
夜色深沉,但秦淮茹的心中却燃起了一团火。
前半生,她为了老贾家牺牲了自己,最终也没保住这个支离破碎的家。
也不能说没保住,好歹把老贾家的三孩子都给养大成人了,对的住贾家人了。
只是可惜,自从贾张氏去世后,儿子棒梗又是个白眼狼,俩闺女嫁人有了自己的家庭,老贾家从此散了伙。
极具讽刺意味的是,自从秦淮茹当上“何氏餐饮“分店经理后,那个往日里连逢年过节都难得一见的儿子棒梗,竟然开始频频登门看望她这个早就忘到脑后的母亲了。
正所谓知子莫若母,从棒梗闪烁其词、欲言又止的态度中,秦淮茹一眼就看出他在妻子家中过得并不如意。
想必是经济拮据,又或是夫妻关系出现裂痕,才让这个白眼狼,不得不厚着脸皮回来向他母亲求助。
到底是自己身上掉来的肉,早就心死的秦淮茹能接济棒梗一回两回的,还能无限制的帮这不成器的一辈子?
哎,去了津港也好!
苦了半辈子,也做过许多错事,后半辈子秦淮茹想为自己活。
经过一夜的辗转反侧,秦淮茹终于下定决心,回到了阔别已久的南锣鼓巷95号院。
这座承载着无数回忆的三进四合院,历经岁月的洗礼,早已是物是人非。
曾经斑驳陈旧的大门,如今焕然一新,被精心粉刷过,仿佛重新焕发了生机,静静地迎接着她的归来。
四合院的格局变化不大,变化最大的可能就院子里是拆除了当初建设的凌乱不堪的“防震棚”,恢复了这套院子最初的格局。
秦淮茹记得她年轻那会儿,这95号院里住着上百口人,热闹非凡。
前院的三大爷闫埠贵家,人口最为兴旺。与秦淮茹同辈的就有闫解放、闫解成、闫解旷、闫招娣四兄妹。
前院的东厢房,原本住着老关家,后来出了事,就搬进了姓刘的那家伙了。
中院正房住着何雨柱和何雨水兄妹,西厢房则是一大爷易中海一家,东厢房是她们老贾家。
后院有许大茂一家、聋老太太以及二大爷刘海中一家。
东跨院和西跨院以及倒座房,则分别住着刘家和其他住户。
每到晚上,院子里大人孩子满满当当的都是人。
时光荏苒,岁月如梭,曾经的喧嚣与热闹早已消散在记忆的长河中。
如今的95号院,早已物是人非,只剩下寥寥几户人家,仿佛被时光遗忘在这片静谧的角落。
东跨院还住着葛叔平两口子,西跨院住着刘海中两口子,前院是闫埠贵两口子,中院也只剩下何雨柱两口子,后院则全是许大茂的家,虽然他们不经常回来住。
自打秦淮茹改嫁后,老贾家的房子便转手卖给了何雨柱。
令人称道的是,秦淮茹将所得房款一分不剩地全数留给了她的三个子女,也许她是想彻底与过去做个了结吧。
至于西厢房的一大妈,前两年不幸罹患重病,令儿子易援朝忧心忡忡。
为了能更好地照顾母亲,他毅然决定将易中海老两口接到自己身边。
易中海在搬离前,也将自家的房子卖给了经济宽裕的何雨柱。
如此一来,中院的房产最终全部落入了老何家的名下。
事实上,以何雨柱如今的身家,想要购置任何豪宅都绰绰有余。然而,他为何仍然选择蜗居在这座老宅里,迟迟不愿搬离?
究其原因,无他,唯念旧耳。
何雨柱向来是个重情重义之人,对这座承载了无数回忆的老宅有着难以割舍的情感。
不仅如此,他的妻子王秋菊同样如此,夫妻二人对这里的一砖一瓦、一草一木都充满了深深的眷恋。
王秋菊对这里的感情不比打小就在这里生活的何雨柱差,她的人生也就是从来到这院儿起,才变得不一样了。
其实,啰嗦那么多就是一句话,曾经熙熙攘攘的院落如今只剩下寥寥几家老住户坚守。
随着时代的变迁,大多数邻居,尤其是年轻一代,都陆续搬离了这个承载着无数回忆的地方。
如今的院子显得格外宽敞宁静,漫步其中,仿佛置身于世外桃源。
春夏时节时,院子里是鸟语花香,生机盎然。
鱼缸中游弋着色彩斑斓的锦鲤,屋檐下悬挂的鸟笼里不时传来悦耳的鸣叫,凉棚下摆放着古朴的茶水棋盘,处处透露着悠然自得的气息。
这座院子俨然成为了喧嚣都市中的一处隐逸之所,让人不禁沉醉于这份难得的静谧与美好。
因为靠年根了,昨晚上又下了一晚上的雪。
当一大早,秦淮茹踏着厚厚的落雪走进四合院时,映入眼帘的是八十多岁的三大爷闫埠贵正颤巍巍地扫着院中的积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