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坚的独孤皇后了,也是少有能够在历史上留下名字的皇后。
独孤伽罗。
而她的姐姐是北周皇后,女儿是北周末代皇后,而她妹妹对李唐的影响更深了。
生了个李渊。
所以即便现在独孤家在朝堂上,没有重臣,他们依旧让不少人忌惮。
“你说什么!”
武元庆大怒,拉着马缰绳就要冲来。
一名玄甲卫赫然上前,拔出了刀。
“放肆!”
独孤谌指着那玄甲卫呵斥道。
“你敢拦我!”
玄甲卫愣了一下,回头看了一眼温禾。
不是他惧怕独孤家,而是他担心此事会殃及到温禾。
毕竟前面的是关陇的人。
“打,别打死就行。”
温禾懒得浪费时间,这群纨绔无缘无故来找自己麻烦,实在晦气。
说罢他便转身进了车厢内。
没多久,只听得外头传来一阵阵惨叫。
“温禾,你个田舍儿,有本事出来与我决斗!”
温禾轻笑了一声,只叫文忠继续走。
“县子,那是独孤家的嫡子,如此会不会……”
李义府有些担心。
温禾闭着眼睛没有说话。
他没有去招惹关陇的人,也希望他们别来惹事。
要不然他还真就送李世民一个杀手锏,让关陇的人变成一头头待宰的肥猪。
不久后。
两仪殿内。
“独孤谌和温禾起了冲突”
当收到消息后,李世民不由大吃一惊。
他这才想着借着温禾的东西去对付关陇,独孤谌便出来招惹温禾。
这事未免有些太巧了。
他眯着眼睛,扫视着大殿内的内侍和宫女。
高月见状,心中顿时一冷。
他知道,这一定是皇帝陛下怀疑有人传消息出去。
“查!”
随着他一声令下,高月战战兢兢的躬身。
不久后,黄春便带着百骑来了,将在场的宫女和内侍都带了下去。
“独孤谌如何”
李世民也没心思再看札子,揉着额头问了一句。
高月躬身道:“独孤小郎君和应国公的两位小郎君只是被打的鼻青脸肿,玄甲卫的人不敢下重手,所以只是看起来严重一些。”
“也就是那竖子识大体,要是朕!”
李世民打手拍着桌案,目光凶光。
长安城内竟然敢纵马,当街还对朝中的官员颐指气使。
这些关陇的纨绔,越来越放肆了!
“派人去在长安的各家,告诉他们,明日朕要在两仪殿见他们,另外去告诉独孤遵,朕许他不出仕,但并非纵容他!”
长安城。
独孤氏的府邸内。
一声哀嚎响彻前堂。
独孤谌是被人抬回来的,一张原本还算是俊俏的脸,如今已经肿的和猪头一样了。
“阿耶,那个温禾那个田舍儿,他,他竟然敢对我动手,阿耶……”
独孤谌哭喊着告状,只是他话还没说完,只听“啪”的一声,一个巴掌便落在了他的脸上。
“还不是你这逆子故意去挑衅,老夫不过是夸了那温禾两句,你便故意堵在街上,你以为老夫不知!”
独孤遵盛怒不已,抬起手又要打,一旁的一个美妇人心疼的连忙拦住了他:“阿郎,谌儿年幼不懂事,他如今已经受伤了,不可再打了。”
“阿耶,那温禾算什么东西,不过就是一个田舍儿,若非你不让我出仕,我又怎会比他差!”
独孤谌不服的反驳道。
“他不就作了一首破诗嘛,咱家那些寄居的文人,哪一个不比他强,要不然他依靠皇帝,哪轮得到他在这耀武扬威!”
今天的事,确实是独孤谌故意的。
早在温禾进宫的时候,他便知道了,所以才故意在那里等他。
至于他仇恨温禾,是因为他父亲独孤遵几日前,拿着温禾作的“胡无人”训斥他每日只会胡混。
所以他心里才不服,让人去调查了温禾的背景。
得知他不过是个农家儿出身,独孤谌更气不过了。
这个时候,武家的那两个又在身旁撺掇他,这才有了今日之事。
“放肆,你以为你能做官,那温禾小小年纪便成作中山王之师,你算什么东西!”
独孤遵见他顶嘴,顿时大怒,推开了妻子。
独孤谌心中不甘的怒吼着。
明明他挨了打,回来自家阿耶不为自己做主也就罢了,竟然还打自己。
“我就是不服,明明是你不愿意做官,不让我出仕,我不去胡混,那还能做什么,一个温禾还不如咱家一个仆役,即便打杀了难道皇帝还敢对我如何!”
“你这个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