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是正确的逐鹿之路。”
钱凤和租约对视一眼,终于又看到了一丝曙光,心情也一下子开阔了很懂。
“唐公…我…我斗胆问一下,谯郡可是还有近万人驻守啊,怎么才拿得下来啊。”
唐禹翻个白眼,道:“谯郡现在是戴平在守,我连戴平都搞不定,我还混个屁啊。”
“这不是你们该操心的事,你们现在需要做的就是回下邳,把春耕抓起来,不然日子更难过。”
“这一战,相当于内部大清洗,那些不听话的,管不住的,趁这个机会就秘密杀了。”
“今天休息,同时把基本的粮草准备着,明日一早就都出发离开这里。”
祖约攥紧了拳头,咬牙道:“干脆把这里的人都杀了,给刘裕留一个空壳子。”
唐禹气得差点没一巴掌扇过去。
他瞪眼道:“你不回来了?还是说你觉得刘裕得到一个空壳子,难道就不会选择打你?”
“安安静静去做事,谯郡的事结束之后,我会来下邳亲自指导你们做事。”
“记住了,你们不是自己为自己做主了,你们是我唐禹的人。”
“别不服气,跟着我,你们才能走得远。”
“否则,你们早他妈死在建康了。”
“都滚去休息吧,我也累了,需要睡觉。”
赶走了祖约和钱凤,唐禹这才看向谢秋瞳,眨着眼睛笑道:“还在难过啊?”
谢秋瞳轻轻嗯了一声,随即又道:“但听你说了这么多,我好受多了。”
“我之前…确实太急了,一两年的根基还是太浅薄,想要趁乱夺得天下,的确不现实。”
唐禹道:“要准备治病了,谯郡我先替你管着。”
谢秋瞳张了张嘴,但看到唐禹那不容拒绝的眼神,于是只能叹息:“行,我治病。”
她看着熟悉的房间,轻轻说道:“还真有些怕死了呢,你太累,以后总要有人帮你分担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