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了这么多东西出去,以后我们的日子怎么过?”
季石锤看他还敢顶嘴,气得上去就是一巴掌:“以前怎么过的?你都这么大的人了还问我怎么过?”
“不能过就带着你媳妇儿去死啊!”
明明今天分地是很高兴的日子,可现在季家萧条得不行。
听到爸的话建设媳妇儿转身就回了房间收拾东西要回娘家,对着他们发什么气?
季建设捂着脸不可置信:“你打我?你为了那个窝囊废打我?”
“你就是偏心!你以前从来没打过我的,我说错了吗?这么多年都是这样,季怀之他凭什么啊?”
“他要你就给啊?那你以后让他给你养老啊,别找我和大哥啊!”
听到这话季石锤又是几巴掌:“你敢这么跟老子说话?我看以前就是太给你们脸了!”
季建国连忙拦着:“爸你这是干什么?”
“滚开!你们才是白眼狼,你们还记恨上我了?我偏心?”季石锤质问:“我真的偏心吗?”
“你们还有没有良心?看看季怀之从小到大过的什么日子?你们又是什么日子?我偏心?”
“季建设,你这话怎么好意思说出口的?”
黄招弟一进来就看见儿子肿起来的脸:“季石锤,你这个老贱货敢打我儿子?”
“你就是偏心!他过那种日子怪他没妈,怪他妈死得早!”
“我让你打我儿子!我让你打我儿子!”
又想到女儿说他给了季怀之什么东西,下手更重了:“家里的事什么时候轮到你做主了?”
“还给钱给地给房子?”
“老东西老娘打死你!”
“啪啪啪啪!”
“爸妈,你们别打了!”季建国想拦着,他媳妇儿连忙拉住:“你去干什么?”
“这……”
“泼妇!黄招弟你要死吗?”季石锤被她打的没办法,脸都被抓花了,又是一个巴掌:“老子才是一家之主!”
黄招弟一口血水吐在他脸上,臭死了。
“你是个屁!你屁都不是!以前你还是,你现在不配!”
夫妻两人打得厉害,身上都挂了彩,男人比女人的力气大但是黄招弟也是个厉害人,她下手狠。
两人这架打得最后都没办法见人。
家里能摔的都摔了。
最后还是两人累得不行才停手。
季建设被打后也跟着媳妇儿去娘家了,心里除了恨季怀之以外,还记恨上了爸。
“我告诉你季石锤,老娘的东西不是那么好拿的,季怀之当了这么久的奴才他就是奴才命!”
黄招弟放狠话:“他就是分出去了,以后也得为这个家!为我儿子女儿做贡献!老娘就是要剥削他一辈子!”
抢走的东西她迟早要抢回来!
反正就在隔壁,她到时候慢慢清算。
还找了一个媳妇儿。
她就去看看找了个什么样的媳妇儿。
“你这个毒妇!我当初怎么娶了你这个婆娘?”季石锤咬牙切齿:“你是真不怕死啊?奴才这话你还敢说!”
“你别连累了我季家人,你要死自已一个人去找地方上吊!”
黄招弟下巴一仰:“你去告啊!窝囊废就是窝囊废,季怀之他就是要窝囊一辈子为我家当牛做马!”
夫妻两人瘫坐在地上,放完狠话彻底卸了力。
两人脸上都被打的红肿,还流了鼻血,季石锤手里还有黄招弟的头发,眼睛已经肿了,黄招弟脸也肿得老高,手指甲里感觉季石锤身上的肉。
两人下手都不轻。
家里乱糟糟的也没人收拾,以前有季怀之做,从他走了后家里就不怎么和谐了。
因为没人干活儿了,季怀之被王家人带走这活儿就落在他们头上。
季石锤只觉得好累,他知道黄招弟狠心,但没想到她又狠又颠。
后悔当初怎么找了她。
难怪她当时愿意嫁给他这个二婚,要不是媒人已经死了,他真想去找媒人算账。
王家人抬着东西回去,二舅会点儿木工,柜子箱子啥的都放他那儿给翻新修缮一下,毕竟都用了这么多年了。
季怀之也没钱买新的,结婚估计就是用这些了。
到时候二舅再做几个凳子和桌子就当新婚礼物。
三舅他们就想着添置其他的,季怀之这个家就这么添置出来了。
分家的事情解决后,张绣花就开始张罗找媒人请人去说亲,季怀之也很有诚意,把要来的钱和粮食当作彩礼。
冯家一看确实有诚意,同意了这门婚事,这钱也没要让他拿去准备婚事。
其实这钱真不多,说准备婚事都有些牵强。
季怀之借了王小二的衣服上门,站得笔直把钱推了回去,表示该怎样就怎样,可能不多,但还是要按照规矩来,让他们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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