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尔在院子里遇到她,连一个冷冰冰的眼神都不愿意给她。
就好似,她并非是一个活生生的人,而是一团看不见摸不着的空气。
反倒是那个野种,无论说什么做什么,都能得到他的称赞。
都已经是七八岁的人了,不过是会写几句诗,有什么好了不起的?
把别人的儿子当宝,自己的亲闺女理都不理,果真是老糊涂了!
见她站着不动,庄伯催促道:“还请诗涵郡主赶紧离开。”
庄诗涵瞪了他一眼,怒道:“催什么催,你个老东西,本郡主自己长了腿!”
话落,就听得门里响起一道稚嫩的声音,“姐姐,你不能这么说庄伯。”
庄诗涵眼底多了嫌恶,头也不回道:“你算个什么东西,也配教我?”
被她骂的孩子半点也不恼,只皱着眉头纠正道:“爹爹说庄伯是家里的老人,不是奴才。”
见庄诗涵不理他,他往前走了两步道:“姐姐,你别惹爹爹生气,他身体不好。”
庄诗涵转过身,抬手狠狠推了他一把,“那是我爹,不是你爹!
小野种,再让我听到你这么喊,我弄死你!”
庄文泽毫无防备,被她推的踉跄了几步,险些摔倒在地。
好在庄伯老当益壮,果断冲上前一把扶住了他。
他再转身看向庄诗涵时,一向温和的脸上染了怒意,一字一句道:“文泽少爷是我们国公府的少爷,未来的主子。
敢问诗涵郡主,是以何身份,如此辱我靖国公府?”
“少爷?”庄诗涵冷笑,“庄伯,你怎么也跟我爹一样,老糊涂了。
不知道从哪儿拉来个野种,就一口一个少爷的喊着。
就凭他这个废物,将来能兴振靖国公府?
说出去,也不怕人笑掉大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