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着头皮抽出。
依旧是鬼牌。
她瞳孔微缩,身体微微一僵。
手里的牌像块烫手的铁,几乎拿不稳。
清司却笑得平静,伸手接过笔,轻轻握住她的手腕。
“我先写了。”
清司拿出笔,在纲手的手腕一笔一划记录下对应的符号。
五次的话,就会形成一个“正”字。
纲手眼角一跳,想抽回手,却终究没挣脱。
墨迹冰凉,却像火一样烫入肌肤。
她低头盯着那道痕迹,心口忽然乱跳,咬牙吐出一句:
“你这小鬼,还真会占便宜。”
清司笑而不语,继续洗牌,牌声清脆。
后面的结果几乎是一面倒,纲手输的惨不忍睹。
“就这样吧,纲手老师。”
清司把牌放下。
纲手的手背已经写满了符号,再写的话,就得往胳膊或者大腿去了。
“哼,你这小鬼一点也不知道尊师重道。”
纲手把牌理顺,收了起来。
还好今天赌的不是钱,纲手心里庆幸。
要是赌钱的话,岂不是连底裤都输没了。
时至现在,纲手才明白那群赌徒面对清司的压力。
“我先走了。”
纲手抬头看了眼窗外,此时的时间已经不早了。
“明天就是轮回祭了,老师没有给弟子的礼物吗?”
清司开口。
“你是不是说反了?”
纲手立马道。
她现在一分钱都拿不出来,买旗袍还是向静音借的钱。
正当纲手思考着,怎么维持自己作为老师的体面时,只见清司身体前倾,对着纲手一吻而下。
温度,在这一刻显得无比真实。
纲手则是有些恼羞成怒的站在原地看着清司。
可她也不好说些什么。
第一次的话,还是她醉酒之后强行亲了一口。
不过在清司抱着科学探究的精神,想要看一看萨姆伊和纲手的差距时,纲手连忙后退了几步。
“时间不早了……我先回去了。”
纲手结结巴巴说道。
对于她一个至今守着贞洁的大龄老实女来说,再进一步就有些刺激了。
说罢,纲手连忙去玄关换好了鞋。
吱……
门轴转动。
咔嚓。
纲手的身影已是消失在慌慌忙忙中。
……
从清司家里出来的纲手,缓缓吐出了一口气。
手背和唇瓣的余温似乎犹在,令纲手有些恍恍然。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些事,她当初都没有和加藤断做过。
两人还来不及更进一步,加藤断就死在了外面。
但……断已经是死人,就算知道的话,也会祝福活人的吧。
纲手如此想到。
事到如今,她也不知道到底怎么办好了。
……
与此同时,纲手家。
“诶,纲手大人呢?”
静音摇头晃脑,发现纲手不知踪迹了。
她还记得自己无意中发现纲手停留在一家服装店。
当静音透过玻璃,看清里面的衣服时,发现里面的是……旗袍。
“纲手大人应该不会穿旗袍去见清司吧。”
静音暗暗咂舌。
两人的年龄怎么看也不匹配啊。
“不可能,应该不可能。”
静音不止的摇晃脑袋。
这事真成了,她该叫清司什么?
难不成两人各论各的?
“扑由~”
戴着珍珠项链的豚豚看着静音纠结的小脸,继续欢快的享用食物。
在她看来,人类就是太多事了。
生活中最重要的就是美食。
……
在纲手走后没多久,清司前往了火影大楼。
火影办公室。
“以后你们就加入到暗部,为特别班。”
清司看向萨姆伊。
今天的萨姆伊没有穿着平常的那副服务员打扮,而是一袭忍者装。
紧身的内衬,上半身外套绿色的忍者马甲,下身是一件黑色宽松长裤。
在萨姆伊单膝跪地的时候,长裤遽然紧绷,显露出浑圆曲线。
“我……我们加入暗部?”
萨姆伊还是有些愣神。
他们最开始是云隐派入木叶的潜伏间谍,后来成为专门和清司接触的中转站,到现在,已是一条路走到黑,无法回到云隐,成为了手中棋子。
“没错,干的好的话,我可以给你们木叶的身份,让你们真正的融入木叶。”
清司道。
想要木叶的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