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传话。”
“叫当事人亲自来。”
“不然容易解释不清楚。”
…
副官呼吸沉重,他躬身一礼,“哈依!”
议会厅里。
熊彬等一众代表团成员凝视着叶安然。
不希望他来。
又希望他来。
此刻。
金陵代表团成员的心里是矛盾的!
面对躬身行礼的副官。
叶安然没有为难他。
他回头看了眼马近海、孙茂田。
“揍他!”
马近海的大手啪的一声摁住副官的肩膀头。
孙茂田摁住他另一个肩膀头。
他俩摁着副官去了楼梯口。
关门之余。
楼梯口传来撕心裂肺的“高歌”。
叶安然实在欣赏不来。
他把门关严。
来自男高音的嘶吼声,才渐渐消失。
熊彬表情僵住。
他处理问题的方式粗暴了一点。
可是真他娘的过瘾呐!
在一众金陵代表的注目中,叶安然随便找了个椅子坐下。
议会厅里倏地非常安静。
氛围突然紧张异常。
对于叶安然的到来。
熊彬意料之中。
可是等他真的坐在旁边,他内心非常慌乱。
凌晨三点。
他向金陵秘书处挂电话。
想要通知男人。
秘书处以男人休息为理由,拒绝了他。
今日辰时。
他致电金陵。
金陵方面转述男人的意思。
可纵容叶安然胡闹之。
在谈判桌上,拒绝承认叶、马二人同金陵之关系。
将金陵之矛盾,转移至叶、马二人和脚盆鸡双边的矛盾。
熊彬面皮拧成麻花,他蹙眉道:
“叶先生。”
“关东军屯兵温和。”
“你这样做,一旦刺激到小鬼子。”
“我华北可能遭受灭顶之灾啊!”
他从怀里取出一张男人发给何勤的密电。
“叶先生,男人曾密电何勤兄。”
“事已至此,委曲求全,原非得已,中政自得负责。”
“惟停战而行诸文字,总以为不安,且将来协议条款,必有种种难堪之苛求。”
“甚至东三省及温和字样,亦必杂见其中,无意割让之承认,尤为可虑。”
“顾停战协定,既非议和条约,最易题界划清,极力避免。”
“日人狡猾成性,当谈判进行之际,且恐波折层出,乍阴乍阳。”
“尚盼趁此时机,激励士气,重整军容,以备最后之牺牲为要。”
熊彬抬头凝视着叶安然。
“男人真正的意图,是想让我们假借停战,重振士气,厉兵秣马,以备反击!”
“还望叶先生不要再强行阻挠双边谈判。”
“否则,一旦脚盆鸡突破长城,南临华北,北平危矣、津门危矣!”
……
叶安然微微一笑。
他看着熊彬和在座代表。
“如果,关东军没有机会南下华北。”
“我们重新掌握温和全境,男人还会说这种话吗?”
霎时。
所有代表目瞪口呆。
他们互相对视着,最后,目光纷纷定格在叶安然身上。
熊彬身旁,一位少将军官苦笑。
“叶先生。”
“这不过是你的幻想罢了!”
“温和全境,依托燕山天险,15万人守城不足半月。”
“我军全线溃退。”
“现如今。”
“你说夺回温和,又怎么可能?!”
“依托天险,易守难攻之地势,尚不能守住一省。”
“想要夺回来,谈何容易?”
叶安然嘴角一掀,“我说假如!”
“没有假如,假如鬼子不进攻东北,假如没有九一八,可能吗?”
“年轻人,不要总活在幻想中。”
……
叶安然轻叹。
他看着喋喋不休的少将,“咋?”
“跪地上时间长了,膝盖发芽了?站不起来了是吧?”
少将脸色倏地通红。
他倏地站起来,怒视着叶安然:“你再说一句试试?!”
他余音未落时。
会议室房门砰的一声开了。
孙茂田带着一个班的警卫进到议会厅。
他们靠墙根里站成一排。
气场之强大。
众人无不色变。
喋喋不休的少将表情僵住。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