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穿白大褂的人进去,还拿着很多器械。我想,那里面可能有我们现在不能轻易闯入的东西,一旦我们陷进去,后果不堪设想。”苏跃严肃地说,这是他一晚上不停查看监控的结果。
他还发现,白天的时候,外面可能有人守着,那些人很可能站在监控死角。因为苏跃注意到,有一个孩子进入附近范围时,被一个戴口罩的人抱走了。
那里肯定是这些人的秘密所在。
“那我们该怎么办?”刘振没想到一大早就要接受这么多信息。
“不仅有白大褂的人进去,还有被抬进去的人,而且那些被抬进去的人都没再出来过。只有白大褂的人进进出出。我想,我们可以从这些人入手!”苏跃概述了昨晚的发现。
刘振想了想,说:“可以,那我们现在就出发吧!”他明白苏跃的意思,西面的人大多是平民阶层,他们的消息渠道更广泛和多元。相比那些自视高等的人,他们更善于分享,消息渠道也就更快捷。
“我们去一家静吧,现在人可能不多,但便于我们打听消息。”苏跃对刘振说。
“那行,到时候我们怎么说?”刘振虽然有过这样的经历,但现在手里没有一点消息,只能空手套白狼,心里还是有些虚。
“我们先别动声色,肯定会有人挑起话题的,我们只需要装作不经意地听一听就可以了。”苏跃心里有自己的打算。他昨晚估计,他们送进去了大约5个人。按照时间推算,他们占据那个酒店的时间并不长。
那样的一个大房间对他们来说可能正好,但是……如果做最坏的打算,一旦这件事情已经开始了,那么白大褂的进出就是最大的变数,谁也不知道里面是怎么回事。
走进静吧,苏跃和刘振装作是过来休息的,他们选择了人群中间的位置坐下,这样多少能听到一些别人的谈话,不至于一点消息都得不到。
“服务员,要一杯拿铁,你要什么?”刘振问。
“冰美式!”苏跃注意到他们后面的人好像在谈论什么就医失踪的事情,立刻提起了精神。
“你居然喝这么苦的饮料,我服你了。”
服务员应声而去,苏跃示意刘振注意后面。刘振看着苏跃的表情,悄悄地做着口型说:“没白来啊!”说着,他们悄悄地把椅子往后面移动了一点。
“我跟你们说,现在家里有人生病的话,千万不要送进医院,知道吗?”一个黑胡子大叔郑重其事地说。
“为什么啊?大哥,你又得到什么消息了?”一个小个子好奇地问。
“我认识一个人,他只是发烧,然后送进医院之后,医院就不让探视了!你们说奇不奇怪?”黑胡子大叔的声音有点大,但这里的人也不多,逐渐有人好奇地靠拢过来。
黑胡子大叔一看人多了起来,说得更起劲了。
“这可不是我瞎说的啊!我可是亲眼看见的。我上周去医院,好不容易进去,好家伙,那里面的人特多。还好我拿了药就离开了,要不然的话,说不定我也会被扣在那里。”
苏跃和刘振趁着大家都在往那边靠拢,也把椅子移了过去,端着下巴装作在认真听,真像个好奇听故事的听众。
“那你是怎么知道有人出不来的呢?”旁边的人好奇地问,脸上都露出了焦急的神色。
“那还不是我要走的时候,那些破医生说什么不服务我,因为我的时间还没到。我就想赶紧回去吧,谁承想啊,这时候一堆女的在那里哭,说什么他们把病人放到这里,现在全部都不见了。”黑胡子大叔脸上露出了各种生动的表情。
比黑人问号还要夸张。
“那就没人打急救电话吗?现在的医院都这么乱来了吗?”周围的人开始质疑黑胡子大叔话的真实性。
“当然有啊,怎么可能没有呢?但当时我可是亲眼见到了啊,他们可是拿着一麻袋的钱出来的,谁能抵抗得住啊?一麻袋的美元啊!”黑胡子大叔拿着餐巾纸,好像拿出了那些拿着一麻袋美元的人的架势一样。
“意思是,他们给那些人钱?”
“不然呢?不然现在早就事情满天飞了,你们还寻思啥呢?毕竟谁还能跟钱过不去啊?”黑胡子大叔瘪着嘴,好像看不惯这种行为。在这个利己主义盛行的国家里,这些事情本就见怪不怪。
“那现在呢?那些人还是没有出来吗?”
黑胡子大叔叹了一口气,说:“那我就不知道了,毕竟我之后也没再去围观啊!”苏跃和刘振对视了一眼,心里大概明白了,这些事情和那些医院失踪的人应该脱不了关系。
从静吧出来后,刘振问苏跃:“你现在怎么看?”
苏跃还没想清楚思绪,不知道该怎么表达这件事情。
苏跃苦笑了一下,说:“我现在能怎么想?只能按照那位大哥的话再琢磨琢磨了。”他心里其实也挺迷茫的,对这件事下不了定论。
刘振沉默着,眉头紧锁。
“实在不行,咱们就去医院瞅瞅吧!这事,咱们总得查个水落石出,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