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人录的口供,摇摇头。
“从口供和表现来看他们每个人都不像是那个将画偷走的人。”
兰子君见梁雨竹因为她的问话皱起了眉头,顿时不由得也皱起了眉头。
她忍不住感叹:“破案确实比做生意难多了,这些人一个比一个会演。”
苏跃闻言不由得赞同的点头:“确实,知人知面不知心,没有到真相揭开的那一刻,我们都不会知道谁才会是最后的真凶。”
想起口供,苏跃不由得好奇:“梁队长,所有人的口供都一样吗?”
梁雨竹连忙摇头:“不可能一样,人的记忆是有限的,即使是同一件事,每次开口说的内容总会有不相同的地方。”
兰子君他们不敢碰口供,毕竟那是警方的办案内容,一般情况下不会轻易让普通人看。
他们一路上能够陪着梁雨竹一起参与办案,这已经是因为梁雨竹跟他们两个人关系好,而苏跃还给警方提供了重要的信息,他们才能够享受的待遇。
口供这么重要的东西,他们自然也不会轻易去看,因此他们也不知道这些人两次说的内容到底相不相同。
不过兰子君倒是想起一件事:“说起来每次李文斌回答问题的时候会很少思考,他就好像……”
兰子君犹豫了起来,一时间竟然找不到词语该怎么表达他的异常。
苏跃接上兰子君的话:“就好像提前背下来一样对答如流?”
兰子君顿时眼前一亮,点头:“对!就是这样,他好像早就猜到了雨竹要为什么问题,所以每次他回答的都很轻松。”
苏跃说起这样的可能:“但是也有可能他记忆好,所以才能反应这么快,世界上也不是没有这样的天才。”
兰子君经过苏跃这么提醒,也是点点头:“也是,据说李总能够这么宠爱他的其中一个原因就是因为李文斌很聪明,他记忆好点也是有可能的事。”
虽然兰子君这么解释,但是在场的三个人其实心里都因为兰子君提出的这个可能心里抱有怀疑的念头。
梁雨竹也开始认真的对比起李文斌前后两次的口供。
没一会梁雨竹的脸色就变得有些黑沉。
兰子君一直观察着梁雨竹的反应,她第一时间就发现了闺蜜的异常,忍不住问:“怎么了?是发现他的口供有异常吗?”
梁雨竹重重的点头:“对。”
在苏跃和兰子君期待的眼神中,梁雨竹沉重的说:“李文斌前后两份口供竟然都差不多。”
闻言苏跃挑了挑眉,有些惊讶:“没想到李文斌看起来文质彬彬,竟然还有背口供的习惯。”
兰子君听出苏跃对李文斌的嘲讽,附和:“恐怕他连表面的温柔都是装的。”
梁雨竹回忆起刚刚李文斌面对她时的镇定,也不由得感到心惊。
“要是李文斌才是那个偷画的,那他的演技才是真的厉害,我竟然没有从他脸上看到一点的异常。”
要知道梁雨竹因为李文斌知道他们在花园里找到了青蛙玩偶服,她还按照惯例用从监控里找到了相关内容的事欺骗李文斌。
而他当时也表现的很正常,没有露出一点破绽,梁雨竹也就暂时将对他的嫌疑去掉了。
结果现在他们却发现李文斌竟然在背口供,这可是案情的又一重大发现。
要是李文斌心里没有鬼,他又怎么可能会无缘无故背口供呢?
显然他一定隐瞒着什么!
就在梁雨竹打算再重新查李文斌的时候,门被人敲响了。
苏跃去打开门,发现门外正站着那名将展柜推去舞台中央的下人。
他不由得有些意外,一边让出路,一边好奇的问:“你怎么来了?刚刚不是已经给你录过口供了吗?”
梁雨竹在苏跃开口的同时也抬头看向来人,在看到来人的时候心里也有些意外。
下人有些局促,眼神却是十分的坚定。
“抱歉梁队长,我犹豫了很久,最终还是决定要告诉您这件事,希望您能够看在我主动告知您的情况下对我网开一面。”
梁雨竹一听下人这么一说,瞬间就意识到对方说的话可能会对破案有着重要的意义。
只不过她也没有接他的话,而是不冷不淡的说:“你先说说你到底还隐瞒了什么,到时候我也会主动向法官说清楚你主动告知的。”
听到梁雨竹这么说,下人本来就白的脸顿时更白了。
他有些着急:“梁队长,我真的不是故意要隐瞒的,只是刚刚事情发生的太突然,我一时间忘记了那件事,您可要看在我想起来的第一时间就告诉您的份上,让法官大人放过我啊!”
然而梁雨竹只是坚定的摇摇头:“抱歉,我并没有决定你的权利,一切都要由法官来判定。”
见下人似乎被吓得不敢再说,梁雨竹缓和了几分语气。
“只不过你也不用担心,只要你如实将你知道的事情告诉我,事情并不会太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