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就是俺们军区的军医,告假了,接下来,得有十天半个月,不在。”
萧振东懵逼了,“不是,你们这么大的军区,就一个军医吗?”
“正儿八经的军医,有仨,配套的小护士,倒是多,十七个。
只是吧,有些时候,你运气好赶上了,真是喝凉水也塞牙缝。”
萧振东一听这话,登时就乐了,“咋滴了,还能个个都有事儿啊?”
“一个媳妇生孩子,从孕期到生产,都没回去看一眼,这次,一米八的汉子,抱着我的大腿,鼻涕一把,眼泪一把的,我……”
韩连清又不是铁石心肠,再说了,军区这玩意,也不是不讲人情。
这该给的假期,肯定是要给的。
他这么一心软,不但给报销了来回的路费,还拨了一笔营养费,顺带着,给塞了三斤的鸡蛋票,一斤的红糖票。
大手一挥,奶奶个腿儿的,允许他等到媳妇出了月子,再回来。
现在想想,韩连清真是恨不得给自己两个大嘴巴子。
奶奶的,这嘴,怎么就松的这么快。
有了一个军医跑了,剩下的那俩,也就蠢蠢欲动了。
还没等抓耳挠腮,想好啥解决方式,其中一个,家里传来噩耗,最疼他的老爷子,走了。
他崩溃了,当场就收拾东西,连假都没顾得上请。
一边抹着大鼻涕,一边往山下窜。
没等他崩溃完,刚出军区,就遇见一个送信儿。
打开一看,这下子,是彻底没承受住,嘎巴一下,倒那儿了。
老两口感情好了一辈子,走了一个,剩下那个,当夜就去了。
韩连清得了消息,派了人,风风火火给人抬到了火车站,批了假,给心碎一地的送走了。
这下,仨军医,走了俩。
还剩下那个,登时就老实了。
这下,军区的顶梁柱,一下子跑了三分之二,他要是再出了啥意外的话,这军区不得乱了套吗?
有些时候,就是越怕啥,就越来啥,第二天一大清早,早上起来撒尿,迷迷瞪瞪的,踩滑了脚,摔断了一条胳膊,一条腿。
韩连清:“……”
这下,是真的没啥好说的了,火速送往山下治病吧。
听完这一切的萧振东默默竖起了大拇指,陈胜利则是摸着下巴,小声道:“那啥,我觉着,你们这地方,稍微有点邪乎呢。
要不,请人给瞧瞧?”
“别扯淡嗷,就我们那个地方,根正苗红就不说了,那个啥,有东西镇着呢,咋可能邪乎。”
韩连清看得开,这应当就是意外。
只是意外一连串的来,整的他稍微有点遭不住。
说罢,韩连清看着萧振东,“那啥,我寻思着,这回家看媳妇的,折腾丧事儿的,连带着那个去医院养病的,都不知道啥时候能回来。
我媳妇这肚子,回头,等把手头的事儿忙完了,我给她带下来,让咱弟妹把把脉,多少给她瞧瞧呢。”
萧振东咧嘴一笑,摊开手,“哥啊,这事儿,您就问错人了,直接问您弟妹去啊。
找我,可不好使。”
萧振东不想毓芳被这些事情裹挟着,他跟韩连清相处,是一码事儿,绝不会把他这边的麻烦事儿,一股脑全接了,然后理所当然的塞给毓芳。
“好,”韩连清虽然不明白,这事儿,跟谁说都一样,可萧振东既然这么要求了,他肯定也就这么办了。
“妥了。”
萧振东一拍手,“那咱们,接下来干啥?”
漫漫寒冬,如果没事做的话,那也挺要命的。
仨人没事做,陈胜利这个老胳膊老腿的,还不安分,想上山碰碰运气。
对此,周桃的反应是,“你们去吧,正好,我这折腾的饭菜,都是比较耗时间的。
你们在这儿,我总觉着有三张嘴,等着吃,还跟着着急。”
“啊?”
萧振东有些担心安全问题,“要不……”
“不用,”周桃从腰间掏出了真理,砰的一声闷响,拍在了桌子上,“安全的问题,你大可以放心。
小偷小摸的,我一个人就能干掉。如果真是啥难缠的,就死盯着你们的话,去人堆里,都不好使。”
“妥了。”
陈胜利不单单是自己去。
还要带着萧振东家里的小驼鹿、小紫貂、猞猁等,就连天上飞的白大、白小,还有白家的娃,也都给带上了。
萧振东看着这声势浩大的一个队伍,有些麻木的,“不是,咱们去抄家吗?”
“抄家不抄家的,踩个点,总行吧。”
陈胜利把自己捂得严严实实的,就露出来一双略带浑浊的眼睛,“再说了,你小子,可没有之前那么勤快了。
秋猎的时候,没少打猎物,现在的话,上山,也能弄到东西。”
“但是,这会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