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位,甚至,往偏颇的位置上去理解。
李母看着自己的儿媳、女儿们,知道,如果这次不把夏春花的嫌疑清洗干净的话,那往后,这老李家的人心,都散了。
日后,别说是一家人了,都得散成沙子。
“行了,”她果断出手,“这时候,说一千,道一万都没用,谁对,谁不对,咱们对对口供,不就得了吗?”
“等一下。”
萧振东抬手,笑着,“对口供这种事情,不着急于一时,那啥,现在天气冷,谁有毛毯、军大衣啥的,拿出来一件,给我媳妇披上呗。”
“我、我这里有,”李老四觉着,今天闹得这个操蛋事儿,还是他小姨子,脑壳进了水,整出来的。
对萧振东、毓芳,本来就愧疚着。
闻言,忙不迭的,“有一个杂毛狐狸做的大袄子,我这就给拿出来。”
“也行,”萧振东客客气气的,“那就麻烦您了。”
“不麻烦、不麻烦。”
李老四叮嘱了媳妇两句,大意就是让她放宽心,黑的白不了,白的黑不了。
而后,一溜烟钻到了屋子里,取了杂毛狐狸皮大衣。
当然,李老四确实会疼人,还拿了个半旧的厚毛毯,披在了夏春花的身上。
怀孕,本就多愁善感,再加上,夏春花觉着自己正是孤立无援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