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
就算是心里这么想,那也不能拿到明面上来说啊。
这让人心里多不舒坦了。
小伙子面上没吭声,心里却给陈胜利悄悄记了一笔。
哼!
等着吧。
等他抓到机会,见着周婶儿,肯定狠狠的告个状。
陈胜利打了个喷嚏。
“阿嚏~”
擦了擦鼻子,他心里纳闷,琢磨着,应该不是哪个不要脸的臭小子,趁着他不注意,就骂他吧?
心里想着不可能,他很快,又给自己反驳了一下。
也,不好说。
毕竟现在的小年轻,年纪不大,胆子不小,一个、两个的,整天都是奇思妙想。
心里瞎琢磨,面上,还对着小年轻说教,絮絮叨叨的,字字句句都是让他安心。
只是,说出来的话,就没那么动人心弦了。
甚至,称得上尖锐。
“行了,少杞人忧天了!长泽那小子,可比你可机灵多了,成为上门女婿,保不齐只是他计策中的一环。
既然,他没有十分反抗的意思,那就代表着这事儿,从始至终都在他的计划内。
你们都给我消停的在旁边看着,只要他生命不出现危险,你们谁都不许过去捣乱,如果让我知道谁坏了大事……”
说罢,陈胜利环绕一圈小年轻,冷哼一声,“咱们走着瞧,到时候,会给你们这群小子的皮儿,扒下来一层,我陈胜利的名字就倒过来写。”
小年轻:“……”
好的。
直到现在,他可以确认的是,自己今天是白折腾了。
灰溜溜的撤退,陈胜利坐在办公桌旁,越琢磨,心里越不踏实。
思索再三,跟身旁的小秘书交代了一下自己的去向后,他拿起了熊皮帽子,往脑袋上一盖,蹬着自行车,溜溜哒就下乡了。
倒也巧了。
萧振东在家里刚补好觉,正跟毓芳琢磨着吃点啥,陈胜利就过来了。
“叔?”
打开门,看见陈胜利,萧振东也惊讶了一下,“咋是你呢?”
那时候的陈胜利,应该忙的脚打后脑勺才对,按理说是,腾不出空来,跑上门的。
难道,是婶子要过来,陈叔不放心,特地给送了一下?
思及此,他越过陈胜利的身影,往他的身后和旁边看了看。
没看见周桃的身影,登时就更纳闷了,有些不解的,“叔,就你一个人过来啊?”
他大大咧咧的,“婶子呢?咋没看见她呢?”
陈胜利:“……你小子,现在跟老子,是越熟悉越没规矩了。”
他骂骂咧咧的,“难怪人家都喜欢生闺女,不说别的,至少贴心啊!
生一个像你这样的小子,确实不贴心。
老子还推着自行车在门口站着呢,你就盘问上了,也不知道请老子进去喝口热乎水,就这死冷寒天的,骑了一路车,差点给老子冻死了。”
萧振东:“。”
行吧。
喜提一顿骂的他,老老实实的让开路,“陈叔,别生气啊。
我跟你说,现在人生气,老的可快了,你也不想自己等以后再上点年纪,跟婶子走在一起,被人说是父女吧?”
陈胜利:“……”
他差点被萧振东两句话,给活生生噎死了。
心里,有千言万语要说,可最后都化成了一句,“滚犊子!”
“嘿嘿嘿~”
能开玩笑,那就是不生气,萧振东接过了自行车,让陈胜利进屋,转而扬起嗓子,“媳妇儿,陈叔过来看咱们了!”
“呀!”
毓芳挺着肚子走出来,笑眯眯的,“原来是陈叔啊,吃了没?我跟东子要弄点东西吃。
赶早不如赶巧,跟着一起吃一口得了呗!”
“那也行。”
陈胜利矜贵的,“唉,还是女娃子会疼人呢!”
“哈哈哈,”毓芳一看这就明白了,陈胜利保准是在萧振东的手里吃瘪了,不然的话,他说不出来这话。
她笑眯眯的,“叔,您甭搭理他,东子干啥都挺好的,就是有时候说话,不过脑子。
来来来,咱们先上屋里坐着,我给您倒杯热乎水,咱先喝了,暖和暖和身子。”
这话说的,光是听着,都觉着无比舒心。
“那成。”
这也就是萧振东家了,但凡换一家,陈胜利是饿死都不会吃一口的,顶多是喝口热水,暖暖身。
萧振东家的话……
两家这段时间的来往,还是很频繁的。
你来我去,盘根错节。
你今天给我送点东西,我明天给你送点东西。送来送去,已经乱成一锅粥了。
说不清楚,到底是谁欠谁的情了。
既然如此,陈胜利对他们家自然也就大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