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朝有违,便成虚伪,望贤侄切以为戒!”
唉……
公孙续闻言,心中感慨万千。
父亲这些年的所作所为,他看在眼里,却没法相劝。
“叔父仁德,续亦深感厚意。”
“公所教者,续铭记于心,愿此后行事终不背德也!”
之后,刘备又一一向公孙续即其所部高级将来敬酒,感谢他们对贤侄的不离不弃。
待一轮敬酒过后,刘备又命李翊再去敬一轮酒。
李翊健谈乐观,与人友善,极为擅长更各阶级人士相处。
众幽州将领见此,无不对这位年轻幽默的徐州谋主心生好感。
一轮酒后又是一轮酒,众人喝得酩酊大醉之后,总算是暂时忘却了国破家亡的苦痛。
各自醉的不省人事后,被从人送回房间内歇息。
次日,清晨。
公孙续酒醒,待简单洗漱完毕后,便欲去州府拜谢刘备。
不想甫一出门,便遇着庞统。
经过昨晚一场酒宴,公孙续对徐州的大小官员多少能喊出名字了。
乃上前躬身见礼:
“庞功曹来此,有何见教?”
庞统回礼道:
“见教不敢当,只是君侯命我来请少将军去校场一趟。”
公孙续颔首,正言道:
“我适才正欲去拜见使君,之后便去往校场。”
“既是郯侯相请,我现在便去。”
当即,公孙续随着庞统赶往校场。
李翊已经在此处了,他正在校场上检阅骑兵。
公孙续赶到,先向李翊见礼。
然后李翊才问道:
“少将军见我这徐州铁骑如何?”
公孙续望一眼,只见马跃嘶鸣,骑士威风凛凛。
不觉感慨道:
“不想出了幽州之地,仍有如此雄壮之骑!”
“不知是哪位将军训练的徐州骑兵。”
李翊微微一笑,道:
“此乃少将军之故人也。”
乃命校场中统领骑兵将军过来见礼,原来是田豫。
公孙续再见故人又惊又喜,道:
“国让此前回到幽州,复有回徐州,不想兜兜转转,续也来徐州了。”
田豫苦笑道:
“豫有始无终,不可取也。”
“公孙将军身亡,豫亦是痛心疾首。”
公孙续乃劝道:
“事已经过去,又何必哀愁伤感?”
“见你我兄弟能于此相见,当合力讨贼,为家父报仇。”
田豫拱手答应,表示一定尽心竭力。
公孙续又环顾一眼四周,再问道:
“怎不见子龙?”
田豫笑着答:
“子龙为九江太守,身在淮南。”
公孙续闻说故友如今已是太守级别的高官,不觉提老友感到高兴。
“我早知子龙非百里之才,今为九江太守,我亦替他感到高兴。”
“只是多年未见,倒是有些想他。”
呵呵……
李翊微微一笑,在旁侧说道:
“少将军放心,等之后河北战事一起。”
“我自会将之从南方调到前线来,使你们兄弟相见。”
公孙续闻言大喜,“若能再与子龙并肩作战,诚为幸事也!”
善……
李翊一颔首,又问公孙续道:
“少将军久在幽州,深谙骑兵作战之道。”
“观我徐州骑兵战力比幽州如何?”
公孙续扫过一眼,沉吟半晌,才缓缓答:
“马儿健肥,又有国让训练,当不逊色于我幽州铁骑。”
又仔细打量一眼骑兵坐下的战马,又将手一指:
“此非中原马也!”
公孙续在马群中出身长大,什么品种的马,他一眼就能看出来。
“……呵呵,少将军好眼力啊,此乃我徐州自辽东公孙度处买得的马匹。”
“……嗯。”公孙续点了点头,慨叹道,“我说此马甚肥,无怪无怪。”
李翊又命人取来两样东西,然后将之交给公孙续看。
“少将军观此物如何?”
“这是……?”
公孙续瞪大眼睛,观看此物。
这两样东西,正是李翊此前发明的高桥马鞍,与双边马镫。
之前拿出来时,李翊便命人严格保密,然后大规模打造。
如今已有七八千副了。
“此为高桥马鞍,双边马镫。”
“正适合骑兵作战,少将军不妨一试。”
李翊将两样东西的功能向公孙续介绍了。
公孙续本就是骑战好手,见得这新奇物什,也是兴奋异常。
马上上马去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