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跟你们解释不清楚,拓跋,跟我进来。老齐,若殿主和尊者回来,千万不要告诉她们,我在这座阵法里面。”
李唯一领着拓跋布托走进阵法光纱。
拓跋布托看见卓立于空间传送阵边的唐晚洲,满目震惊,立即单膝下跪行礼:“拓跋布托拜见少君,少君,你怎么也在南清宫?”
唐晚洲已经恢复北境少君的风采,单手背于身后,雪颈纤长,傲气凌云:“我一直在南清宫,这位邪教的第四神子,没有告诉你吗?”
拓跋布托看向李唯一,满脸疑问。
他实在弄不明白,到底是什么情况?
少君是如何进入稻教总坛,又为何整整一年都藏身在唯一兄这里?
既然少君如此信任唯一兄,为何刚才的语气,又带有疏远和冷意?
李唯一道:“少君出了一些状况,拓跋,你来告诉她,她为何进入地下仙府?”
拓跋布托更加茫然:“我们当然是为了探索地下仙府,对了,是为了壁画上的光明星辰书。”
李唯一看向唐晚洲。
唐晚洲低声道:“是我的错,是我太轻易相信人,将你们置于了险境,就连唐虎都战死。这样的错,我此生都不会再犯。”
拓跋布托道:“少君错信了谁?”
唐晚洲看向李唯一:“记载光明星辰书的壁画,是他告诉我的。现在细细琢磨,当初他是故意将我引去那里。”
拓跋布托完全惊住,没想到还有这样的幕后之事。
北境的年轻武修,没有一个不将唐晚洲视为偶像,视为旗帜,拓跋布托自然不例外。在他心中,唐晚洲就是完美的化身,天资、胆魄、智慧、胸怀,无一不是出类拔萃。
因此,他对唐晚洲是完全的信任,甚至超越信任,视她的话为真理。
李唯一低声道:“拓跋,少君可能走火入魔了,记忆出现了错乱。她甚至认为,我跟她有极深的交情。”
拓跋布托仔细观察唐晚洲,没看出什么问题,笑道:“唯一兄,你和少君是英雄惜英雄,若没有极深交情,少君怎么会藏身在你这里?这是对你有绝对的信任!”
李唯一道:“我说的交情,跟你说的不一样,是……男女之间的感情。”
拓跋布托眼珠子都要掉到地上,从来没有想过,少君这样的奇女子会对一个男子动情,那绝对是要轰动整个北境的。
“离谱吧?”李唯一道。
拓跋布托见唐晚洲平静的站在那里,没有否认,心中之震惊无法用言语形容,半晌后,哈哈大笑:“老实说换做别的任何男子,我拓跋布托都绝对无法接受,因为世间没有任何人配得上少君。但如果是你唯一兄,我却能心平气和,盖因你们二位都是我真心钦佩的人。”
“啪!”
李唯一在他白银色泽的头上拍了一下:“认真一点,现在我的项上人头,都指望你才能保住。信我,她真的出了很大的问题,只是表面看起来正常。”
唐晚洲平静的道:“你先出去,这里没你的事了!”
“好!少君,唯一兄,你们都是天下第一等的聪明人,若有误会,一定可以解开。男女之间的情感问题,我实在一窍不通,真的帮不上忙。”
拓跋布托连忙退出阵法光纱,整个人仍是晕乎乎的,心中的震惊无法平复,长长一口气吐出。
齐霄走过去,问道:“发生什么大事了?”
拓跋布托思绪飘得很远:“你齐家属于左丘门庭旗下吧?”
“没错。”齐霄道。
拓跋布托道:“你出去后,想办法让左丘门庭退婚吧,不然左丘红婷,将遇到她此生最可怕的劲敌。这或许,就是里面那两个人最大的痛苦和矛盾根源。”
齐霄完全懵了,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阵法光纱内。
唐晚洲道:“我这一生,本只追求武道极境和谋求终结乱世,让天下重归太平。你的出现,虽然在短时间内,创伤了我的心境,但时间一定会抚平这一切,一切都将重回正轨。你自认为心智卓绝,手段高明,但当我醒悟过来,我是有能力狠下心,斩断心中的羁绊。”
“李唯一,你自裁吧!”
李唯一察觉到,战斗波动已经停止,尧清玄随时可能归来,心中急切。暗暗思考,要不要使用道祖太极鱼试试,或许对她有用。
但以她此刻心中的恨意和杀意,哪有给他使用道祖太极鱼的机会?
况且,道祖太极鱼是他最不能暴露的秘密。
李唯一只能再次改换策略:“杀了我,你怎么离开总坛?”
“那是我的事,不劳你费心。”唐晚洲道。
李唯一向她走去:“我知道,我现在说什么,你都不会信。但你至少该相信,你藏身在此的秘密若是暴露,你我都难逃一死。战斗已经结束,南尊者随时会回来,或许灵谷殿殿主也会前来。”
“现在,整个总坛都在戒严,阵法全部开启,超然说不定都参与其中。你走出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