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心做我们自己该做的事儿就行。
这事儿波及不到咱们。
不影响咱们在这边做事。
咱们只需要尽咱们的本分就行。”
说着,朱棡也学着金文徴的样子,悄悄的向上指了指
“当今陛下聪慧过人,明察秋毫,最是公正的。
能分辨是非。
知道孰善孰恶。”
金文徴上头有人,说的跟和谁上头没人一样。
几人闻言,不由都暗自对视一眼,各自点点头。
不在这事情上多言。
表示他们放下心来了。
接着去做他们的事情。
朱棡看看他们几个人的反应,便也知道,自己的一些不同寻常的表现,早就已经被他们给觉察到了。
并且早就猜出来自己身份不一般。
不然的话,自己想要在这几人当中,拥有如此高的话语权。
想要几人对自己如此信服,是不太好办的。
就是不知道,他们有没有猜测出来,自己真正的身份。
这几人都是一等一的聪明人。
不仅学习上面没得说,在其余的事情上面也同样是如此。
可并不是如同国子学里面好多那种传统的助教等人,所想的那样。
学习算术物理这些的人,都是书呆子,只会死读书。
除了学习之外,别的方面那是一窍不通。
相反这些人,不是一窍不通,而是七窍全通!
就连年龄最小的黄观,平时也并不怎么说话,看起来有点闷葫芦。
可实际上,心里面也一样是门清。
只不过是,懒得多理会那些人罢了。
不想过多和那些蠢人们多言。
到了此时,这些人已经忍不住了。
国子学这边的事儿,也到了该见真章的时候了。
也该要把这些虫豸们给解决了。
不能让这些虫豸,影响毒害了国子学。
有这么多的虫豸在,根本没有没办法办好国子学。
父皇在这事情上,还是很有先见之明的。
若非父皇提前布局,这些事儿可真没有这样好办。
哪能想到这小小的国子学里面,居然悠着这么多包藏祸心之人!
……
夜色渐浓,秘密忙活了很久的金文徴,敲开了国子学魏司业的门。
和寻常的助教不同。
国子学的司业,作为国子学的二把手。
在住宿条件,以及的待遇上面要好上很多。
不用住六人间的宿舍。
而是有着一套独门独院的住所。
国子学本身处在应天城中,属于极为繁华的所在。
如今随着朱元璋进行了扩招,住宿条件更为紧张。
但是在这种情况下,国子学的司业,还能享受独门独院。
从这里能看出来,这国子学的司业,待遇还是挺不错的。
“司业。”
金文徴看着那披着衣服,给自己开门的魏司业,脸上露出谄媚的笑容。
“学生来的有些晚了,打扰到您休息了。”
魏司业让他进来,把门给关上。
笑着摆摆手道:“什么打扰不打扰的?正事要紧。
你办事当真够快的!
原本我以为,至少要到明天晚上,你才能把事情办妥。
可哪能想到,今天你就就把事情给弄好了。
不然,我又怎会在此时睡下?
肯定会在这里等着你了。”
听到魏司业的话,金文徴心中为之大喜。
他想要表现的矜持淡然一些。
可是脸上的笑容,却怎么都收不住。
能被自己的顶头上司,未来的祭酒。
如此看重夸赞,还有什么能比这更加令人高兴的呢?
“司业大人,这都是学生应该做的,是学生的本分。
宋讷这个北侉子,倒行逆施,一个给元朝那边做了那么多年官的人,纯纯的一个汉奸。
这个时候,面对咱们但是抖起来了。
让这样一个狗汉奸,北侉子,法家酷吏,作为国子学的祭酒。
这事儿,真不能忍,必须要尽可能快的,把这么一个狗东西给解决了才行。
这是我等的职责,是我等应尽的本分。
学生那是一刻都不想让这狗东西,在国子学这里。
只想早点看到司业您取而代之。
为我国子学带来新风气。
又怎敢不用命?”
“哈哈,好!我果然没有看错人!”
听到金文徴的话,魏司业欢喜之情溢于言表。
显然对于金文徴的态度,还有金文徴所说的这话很是满意。
“弹章呢?我看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