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能不能听到些什么。
至于当前的这皮影戏,听着有些朦胧,不过孽鬼也是他从未听过的词汇,想来不是编造便有说法,便忍不住敲着桌面从头听到了尾。
等到皮影戏表演结束,伙计前来续茶,季忧掏出一块碎银子递给他:“我想见见那位唱皮影的先生。”
“您是说赵老头”
“就是刚才唱皮影的那个。”
小厮接过碎银子立刻躬身:“客官稍等,我这就为您去叫。”
季忧摇了摇头:“你带我去见就是。”
“那……客官这边请。”
“多谢。”
季忧跟着小厮下了楼,辗转间来到台后。
那位做皮影的老艺人此时正靠在后台的门柱上,用一只腿撑着身子,正在扒饭。
闻听有人来寻,赵老头立刻将手里的粗瓷碗放在了一遍,然后细细聆听了季忧的询问。
“守夜人……这称呼小的未曾听说过。”
“我们这唱本都是老一辈传下来的,公子为何对此有兴趣”
“皮影戏的师承早就不知道了,我今天唱的这出原本是来自弦子书的选段,咱们民间会编故事的不多,大多曲目都是相互借鉴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