映也没有用吗?当时谁接待的你们?”
江一鸣询问道。
“我,我记不太清楚了。”
“孙大叔,你大胆的说,有我给你做主。”
江一鸣见对方不敢说,出声鼓励。
“好像叫高振良,我记得也不是太清楚了。”
孙民升说道:“还有一件事。三年前,和我一个姓的晚辈叫孙长军,头脑灵活,上过高中,比较有文化,他把我们组织起来,分析之前几年之所以没有成功,主要是我们太散乱,不够团结,没有主心骨,而且也没有找准方向,他愿意带我们争取权益。大家也意识到了这个问题,便纷纷同意跟着他一起争取权益。”
“他带着几十个村民先后到了县里、市里,找到相关领导,说明情况,市县两级领导都做了批示,但最后却不了了之。孙长军就说,匡文波把市里的某位领导给买通了,这件事在市里解决不了,便决定带大家到省里去,然而就在我们准备出发的前一天晚上,一伙人冲到孙长军家里,用汽油泼他的房子,随后把火给点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