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因为这种事情对你有半分疏离。”
“便是现如今言儿身旁的女人越来越多,你对言儿来说,终究是最特殊的一个,谁也无法取代。”
洛玉衡是很会安慰人的,不是宋言那种让人炸毛的安慰。柔风细语之下,一直笼罩在洛天璇心头的阴霾,当真是散去了不少。
“而且,你只是怀孕的几率比起寻常女子来说少了一些,又不是不能怀孕。”洛玉衡继续说道:“现在言儿应该也不再避孕了,既然如此,多和言儿行房几次,便是几率小,也总能撞上的,是不是?”
洛玉衡显然是放的比较开的,有什么话想说也就说了,可洛天璇还很是单纯,一张脸红的都快能掐出水来,只是低垂着小脑袋不敢吭声,只是心里却是下意识按着洛玉衡的意思去想了……没错,大夫说的就是她不易受孕,而不是不能受孕,或许多来几次,还真有怀上的可能?
这样一想,心中便不由多出一点希望。
“而且啊,冲喜这种事情,很多人都说只是一个心理安慰,没什么用处,可咱洛家不就是因为要冲喜,才会迎言儿入门,你这肺痨才能治愈吗?”
“成婚本就是一件喜事,洞房花烛夜更是喜上之喜,说不定你同言儿洞房一次,便将你身上的问题都给冲好了呢。”
一番话说下来,洛天璇面红耳赤,眸子里似是都漾着一层水雾。
“我,我知道了。”洛天璇低着头,原本雪白的脖颈都是红彤彤的:“到时候,我,我会去的。”
瞧见终于说通了洛天璇,洛玉衡俏脸上笑意越发浓郁:“那我们可就说好了,到时候不能反悔的,拉钩?”
洛天璇都有些无语了,小姑这小孩子的性格时不时的便钻出来,可瞧着小姑眨了眨的大眼睛,心中实在是没法子拒绝,只能抬起小手,伸出尾指,很是羞耻的跟洛玉衡拉了拉手指。
洛玉衡这才满意,打了个哈欠,柔声说道:“天璇先去忙吧,我有点困了,想休息一会儿。”
洛天璇点了点头,忙不迭的从洛玉衡的卧房中离开。
瞧着洛天璇的背影,洛玉衡又笑了笑,长长的睫毛轻轻颤动,只感觉一阵阵倦意袭来,自从有孕之后便很是嗜睡,只是今日似是格外的强烈,实在是受不了了,洛玉衡就这样穿着衣服,躺在了床榻之上,和衣而睡。
没多长时间,眼帘便已垂落,整个人沉沉睡去。
只是这样的睡眠并未持续多长时间,随着睫毛抖了几下,眼皮便又重新睁开,洛玉衡重新在床榻上坐直身子,眼神中哪儿还有半分倦意?
甚至就连身上的气息也为之一变。
不再是之前那种软软糯糯的温柔,整个人多了几分凌厉。
眉梢微微上翘,唇角甚至还勾起了几分嘲弄。
很显然,这是另一个洛玉衡,二号洛玉衡。
“想要将咱的洞房花烛夜让给别人?问过我没有?”二号洛玉衡哼哼着。
另一个自己还真是没罪找罪受,明明心里也很期待洞房花烛,偏要为了所谓的弥补,将洞房花烛夜让出去。洛天璇和宋言成婚当日,若是没有自己去婚房,那宋言岂不是要独守空房?岂不是更惨?
她有什么错?
反倒是做了大大的好事儿才对吧。
真想撬开另一个自己的脑袋,看看那脑子里装着的都是什么东西……不过,在认真思索了一番之后,二号洛玉衡还是放弃了这个打算,毕竟另一个自己的脑袋,也是她的脑袋。
总之,将洞房花烛夜让出去,她是绝对绝对不会同意的,大不了来上一次三人行。
反正不能将她排除在外就对了。
只是最近苏醒的次数日渐减少,这几日来也就苏醒了一次,万一新婚当日她没能醒来岂不是要糟?
得想个法子才行。
二号洛玉衡沉思起来。
……
另一边。
刺史府,书房。
“本王许你巡视封地之权,刘生可行走安州平阳,代本王监察百官!”
宋言此话一出,满堂皆惊。
便是梅武也不由微微皱了皱眉。
监察百官?
这岂不是说,刘义生的职责便是御史大夫?
不对,这权柄显然比御史大夫更大。
御史大夫不过只有奏事弹劾之权,也就是说知晓某个官员犯了罪,或者只是听到某个官员有过错,便可以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进行弹劾……而刘义生则是不同,他可行走安州,平阳,也就是说在一定程度上,刘义生甚至拥有稽查之权。
这可比寻常的御史吓人的多,就像是悬在所有官员头顶的一把利剑,时时刻刻盯着所有人。
当然,这也是个很得罪人的职位,刘义生天性聪慧自是能看出这一点,只是刘义生看到的不是得罪人的风险,看到的是压在肩膀上的担子,看到的是宋言对自己的信任和期待,这是唯有最忠诚的心腹,才能担任的职责。
用力吸了口气,刘义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