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区别。相信我,我手底下的兄弟都是最凶狠的勇士,一旦他们展开冲锋,那种气势便足以让所谓的备倭兵闻风丧胆,根本提不起半点厮杀的勇气。”
“而且,备倭兵加上宁平守军也不过三千人,我可是有九千兄弟。而且这一次天刚下过雨,到处都是潮湿,宋言最擅长的火攻根本无法使用,宋桑,还请您告诉我,我究竟要怎么输?”
河野十六郎信心十足。
宋先生眸子里露出些微笑意:“既然河野先生如此自信,那么宋某人便在此恭贺河野先生武运昌隆了,还请您放心,答应您的酬劳宋某人绝不会食言。”
居然叫自己宋桑?
宋桑?送丧?
真他娘的晦气。
冲着河野十六郎微微颔首,宋先生便径直冲着船舱外面走去,甲板上冷风凛冽,如同刀子般切割着脸庞,宋先生昂起头颅,一只充斥着血丝的眼睛,远远凝望着宁平县的方向。
宋言!
我,又回来了。
坏掉的那一只眼睛还隐隐作痛,这只眼睛不是宋言弄瞎的,却是因宋言而起。
随后他又看向了附近的倭寇,独眼中渗出些微的嘲弄,这些人不知能活下来几个?
这个世界上,没有人比他更懂宋言。
如果宋言当真是一个容易对付的家伙,早就被宁国朝堂上的那些老狐狸弄死,又怎能到现在还在耀武扬威?他又何至于沦为通缉犯,背井离乡,乃至身子残缺?
不过这样的事情,就没必要告诉这些倭寇了。
而且,就算杀不死宋言,只要能伤到楚梦岚和林雪中的任何一个,或许都能直接诱发楚国和宁国的战争吧?这样想着,宋先生似是想到了某种血腥又疯狂的场景,面具下居然传出了难听到极致的狂笑:
桀桀桀!
……
洛府后宅。
正事已经聊完,洛天枢,洛天权和宋言三人,便很随意的攀扯着一些家常,偶尔到高兴处,便是一阵哈哈大笑。
“姐夫,今年也十七了吧?”不知怎地,这话题忽然扯到了这个方向。
宋言点头,其实按照周岁他的确已经十七岁了,不过宁国这边计算年龄基本是按过年来算,过完年才算长一岁。
“你和天璇成婚也有一年多了,怎地还没给我们生个外甥?”洛天枢轻轻晃悠着脑袋,黄酒这东西后劲儿比较大,刚开始喝的时候还没什么,等到终于有感觉的时候,大概已经喝过头了。
宋言便有些无奈,在东陵城被宁和帝催生,到了宁平还要被宁和帝的儿子催生?
随口道:“孩子,要靠缘分,缘分来了,自然就有了。”
洛天枢便一脸鄙视。
洛天权更是若有所思的冲着宋言姐性子温柔才能这样容着你,不过这么多女人愣是一个怀孕的都没有,姐夫,你该不会是那方面不行吧?”
原本面色还算正常的宋言一听这话,登时急了。
身子蹭的一下便站了起来:“天权,你怎能这样凭空污人清白?”
开玩笑。
他可是黄金腰子加上百花宝鉴双修。
就算这世界上所有男人都不行了,他也不会不行的。
男人嘛,总是要脸的。
你可以咱赚钱不行,发明创造不行,行军打仗不行,甚至咱这京观狂魔都徒有虚名,宋言也不会生气。
但,你要咱在那方面不行,那是绝对不能忍受的。
许是因为喝了不少黄酒,宋言也是有些上头的,脑袋轻轻昂着,脸上的表情堪称傲然,鄙夷的目光扫过对面两个舅子:“不怕告诉你们,你们姐夫我,可是曾经扛过两天两夜的,咱连一声累都没叫过,下了榻照样还是龙精虎猛。”
洛天枢和洛天权便满脸不信。
他们两个虽然还没有成婚,但要他们是干干净净的纯洁少男,那显然也是不可能,通房丫鬟之类的肯定早就安排上了。
对于床笫之间的那点儿事儿,自然也是了解。
不过转念又想,这个姐夫可是连肺痨都能治好的神医。
便是当真身有隐疾,想要治疗也不是什么难事儿,或许真给自己调配了什么能让人龙精虎猛的药呢?然后,眼神便热切起来,若是能讨来这药方,日后成了婚在自家婆娘面前也不至于漏了怯。
大概,这就是本能吧。
男人,对于壮阳这方面的事情总是格外注意一些。
后院中是有些喧嚣的,借着醉意,三人便是闹腾一片。
就在洛天璇的卧房中,门窗窗子开着,一双乌黑的眸子正远远看着凉亭中喧嚣的画面,唇角勾起浅浅的弧线。
宋言和天枢天权之间的关系,没有因为那些糟心的事情受到影响,心中的某些担忧也终于可以放下了。就像洛玉衡一直在努力维持这个家一样,洛天璇也不想这个家有任何破损的痕迹。
就在这时,一名婢子快步从外面走来。
“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