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基金比,根本不算什么。他们吃肉,我就是跟着喝点汤,风口来了,汤盆也大啊。再加上我学的是这个,又有点...嗯,运气,积累起来就看着吓人了。真没主动去搞什么歪门邪道。”
刘萍听完儿子的解释,脸上的震惊并未完全消退,但那种“来路不明”的恐慌感稍微淡去了一些。
她紧盯着苏哲的眼睛,那目光仿佛能穿透人心:“你老实告诉我,有没有人刻意接近你?巴结你?或者用‘内幕消息’、‘稳赚不赔’当诱饵?
你有没有结交什么背景复杂、来路不正的海外人士?特别是那些可能跟情报机构、境外势力有瓜葛的?有没有人一直跟你保持特殊联系,向你提过什么要求?比如打听国内的消息,或者让你帮忙做什么事?哪怕是很小的事?”
苏哲心中暗暗佩服母亲的警惕性和政治敏感性。
她瞬间就把问题拔高到了国家安全层面,考虑得极为深远。
他立刻摇头,语气斩钉截铁:“绝对没有!妈,这点政治觉悟我还是有的。我接触的主要是正常的金融圈人士,分析师、基金经理之类的,谈的都是市场、技术、公司基本面。至于您说的那种人,我躲都来不及,怎么可能去结交?
更没人跟我提过任何超出正常商业合作范围的要求。我所有的操作,都是基于公开信息和我的判断,账户管理也完全独立自主。”
他必须把“安全”这个点彻底钉死。
刘萍紧盯着他看了好几秒,似乎在判断他话语的真伪。
苏哲坦然回视,眼神清澈。终于,刘萍紧绷的肩膀微微松弛了一点,但眉头依然紧锁着。
她长长地、带着忧虑地叹了口气:“哼!难怪你爷爷说什么也要给你找这个港城林家的姑娘!原来根子在这儿!
这是想要瞒天过海啊!到时候,用你媳妇娘家有钱的理由,将这笔钱的来路‘洗’干净!”
说着。
刘萍不禁有些头疼道:“100多亿啊...就算在港城,想找能随随便便洗干净这笔钱的大家族,都没那么容易!
有些家族老实,但没那么多钱,或者家里没有适龄的姑娘。
有些家族有钱,也有适龄的女孩,可是人品却...哼!
说他们卖国有些过了,但他们也绝对不爱国!
就是些有家无国、唯利是图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