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的”。
温浅转过身,不想跟这两个臭男人站在走廊里浪费时间了。
她想回屋躺沙发上吃零食看电影,或者听外面的风声雨声,再或者拿着望远镜看下面的丧尸被吹飞,被浇成落汤鸡。
可她才刚走出去一步,衣角就被旁边的人拽住了。
温浅低头看那只抓着她衣服的手,手指修长,骨节分明,很好看。
温浅又去看手的主人,问墨寒:“想打架?”
“不打。我伤有点疼,帮我处理一下。”
“?”他又什么时候受伤了?
温浅蹙眉,然后看见墨寒点了点他眼角下的创口贴,“就这,有点疼。”
“……”
墨寒也知道这借口有点太假了,可他一时间想不到别的理由,只能硬着头皮说。
“真的疼。如果不再处理一下的话可能会留疤,很难看。当然,如果你没时间的话也可以不帮我,我没关系的。大不了就是有点丑,以后出去会被人指指点点说闲话。”
温浅没出声,慕北川惊了。
墨大长官这是在干什么?
撒娇?示弱?
哇草,他好绿茶!!!
慕北川目瞪口呆,看着温浅沉默地拽过墨寒衣服把人扯进了房间,关上了房门。他站在门外仰头望天,认真思考了一会儿,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