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隐隐白色透明,十个晶甲不知何时涂了凤仙花汁都作粉红色,像十片小小的花瓣。
赵倜道:“回去睡觉,既然热了,我有办法。”
阿紫闻言顿时大惊失色:“大王又要使那冰寒功法?”
赵倜不语,待回去歇息之处,抬手一道幻阴指气打入阿紫体内,阿紫立刻冷得叫苦不迭,瑟瑟发颤。
赵倜看也不看她,接着躺下休息,第二日天色明亮后继续往大理城赶去。
随后再行两日,终于至到大理城中,穿街过路,瞧看不少热闹地方,来到了镇南王府的门前。
赵倜伸手往门上一指,对阿紫道:“知道这是哪里吗?”
阿紫惊讶道:“镇南王府?”
赵倜点了点头,阿紫目光扑闪:“大王说小的出身大理段家,就知必然是皇氏了,否则我自己来也寻找不到,可却不想竟是这般大的府邸,我,我是郡主出身吗?”
赵倜冷笑一声,没有说话。
阿紫神情有些晦暗:“小的早便想过了,我必然出身不正,是个野孩子,才会自小便被抛弃,我既姓段,该是这镇南王在外沾花惹草生下,生我的那人端得心狠,就丟掉不要了。”
赵倜道:“你却聪明得很,能够拎的清,但有刺字留牌,也是心中不忍的。”
阿紫脸色出现一些寒意:“有甚么不忍,我岂不知道她打得什么愚蠢主意。”
赵倜淡然道:“他们此刻也在寻找你,只是不知道你的具体下落。”
阿紫露出似笑非笑神色:“他们快活够了,如今方才思念起当初抛弃的女儿,此时十几年过去,还寻找干什么呢?”
赵倜看她片刻,摇了摇头:“你的家事,本座不管,送你过来,去问你爹。”
“不对。”阿紫望向赵倜,乌溜溜大眼中满是伶俐:“大王为何不远千里寻我送来?这其中莫非还有别的什么关节?”
赵倜哼了一声:“我与你爹有旧,顺路过来办事,遇见你自然抓了送过,难不成看你不成器,直接一掌拍死吗?”
阿紫眼珠转转,瞧了瞧前方镇南王府上的匾额,又望了望赵倜,也不说话。
这时府门打开,出来一人,正是褚万里,他此刻外出做事,刚想往旁阶下而走,却瞧见赵倜一行人,不由愣了愣,然后急忙跑了过来。
当日赵倜来大理,与段正明段正淳饮宴几番,褚万里便见过他,后来在苏州交付段誉之时,他也跟随,更是认得,此刻面露震惊,上前行礼:“燕……”
赵倜摆了摆手,示意他闭口莫言,褚万里机警,立时闭了嘴,就听赵倜道:“叫我公子吧,镇南王在府中吗?我从兴州过来找他有事商谈。”
褚万里急促点头:“在的在的,前日刚从善巨郡那边的大山里回来。”
赵倜闻言蹙眉:“还无消息吗?”
褚万里知道木婉清和赵倜关系,苦笑道:“回赵公子……那个暂时还没有。”
赵倜道:“去见镇南王吧。”
褚万里道:“小人带路。”
说罢,往前行进了府门,然后喊来管家继续引着,褚万里道:“公子,我去禀报镇南王得知,过来迎接公子。”
赵倜点了点头,跟着管家往里走,这府中布置十分典雅奢侈,尤其茶花种得多,处处馥郁芳香。
阿紫东张西望,眼睛有些不够使,再看那些堂廊亭子,雕梁画栋,忽然想起了一事:“大王,这……这镇南王妃定然是个厉害人物,否则当初镇南王为何不敢把我母女带回?他是大理皇室,多些女人又如何,他惧怕此人,我怎么能在这里呆着,莫非那王妃死了不成?”
赵倜想了想,段正淳也不能就说怕刀白凤,其中有些政治利益牵扯,所以才不好将别的女子纳入府内。
他道:“死却是没死。”
阿紫道:“既然没死,当年镇南王不敢收留我母女,如今便敢了吗?”
赵倜淡淡道:“镇南王妃并不常在府中,于外面道观居住。”
阿紫止步道:“那也并非不会返回,若是知道我这个野野孩子到来,岂不是要回来大闹?到时小的还是要被赶走,或者害了小的也不好说,我,我不见镇南王了,我还不如现在离开。”
赵倜看她道:“再说一遍?”
阿紫目光闪烁:“我不敢说了,但事实便是如此。”
赵倜道:“镇南王妃不敢的。”
阿紫眼神狡黠:“连镇南王都怕她,她有何不敢,大王还是放过小的吧,我不想见她。”
赵倜哼了一声:“我说不敢就不敢。”
阿紫低声道:“大王……她为何要怕大王?”
赵倜冷笑:“你又皮痒了吗吗?”
阿紫一缩脖:“我不问了……”
就在这时,段正淳带着段誉,还有四大家将从里面快步行了出来。
就看他神色憔悴,已无以往潇洒风仪,到了近前张了张嘴,颇有几分不知如何称呼才好。
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