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内力抵抗都用不出来,不由痛呼连连,额头豆大汗珠不停滚落。
但他却不肯松口,一番刑罚下来,什么都不招供。
赵倜看了眼女童,女童领会道:“我用生死符试试!”
生死符是利用水酒等液体,逆运真气,将刚阳之气转为阴柔,使掌心中发出来的真气冷于寒冰数倍,手中液体自然凝结成冰,打入在敌人体中。
乌熊一听生死符二字,不由变色,急忙躲去了一旁。
此处无有酒茶之类,女童从不远处的地上抓起一把积雪,然后运功将雪结成几只冰片,其薄如纸,接下运转功力,直打入白衣人体内。
三十六洞七十二岛之人中生死符,不过每个仅仅一片,都难以忍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白衣人几片入体,不由瞬间脸上惨白,难过的大叫起来。
但他依旧不求饶,片刻之后痛的几乎昏倒,女童怕他直接死掉,喂了些解药,叫他缓和些问道:“只要招供,我就不叫那生死符发作。”
白衣人大口喘着粗气:“做梦,想也别想,你们以为我害怕折磨,却是料错了。”
赵倜淡淡道:“只要说出你背后那些上古的宫派都在昆仑何处,我便饶你一条性命不死。”
“哈哈哈……”白衣人大笑起来:“你们从那边山下过来,不是已经见过冰蚕宫了吗?”
“那宫是覆灭了还是搬走了?”女童道:“我看十有八九是搬家了,是不是搬去了昆仑深处?”
白衣人看她一眼,哼了一声:“你们便去找好了!”
女童望向赵倜,赵倜摇了摇头:“冰蚕宫还真不好说存在不存在了,不然怎么冰蚕在废弃殿中乱跑。”
他说着将那条小蚕拿出在白衣人眼前晃了晃。
白衣人看见不由一呆,随后道:“冰蚕宫中如何还有此物?这不可能……”
赵倜瞅着他:“去那宫中瞧到,没人管顾这东西,冰蚕宫是不是已经不在了?”
白衣人冷笑:“试我口风也没用,你们想去找便去找吧,说不定真能找到呢。”
赵倜笑道:“我们审你不出,就离开了,若盲目找去,此刻人少,遇见你同伙之类,岂非横生事端?”
白衣人脸色一变,见心思被拆穿,将头一扭,不言不语。
童姥这时再施展起生死符来,却不收手,白衣人实在忍受不住,忽地大叫一声:“会有人找你们为我报仇的……”
喊完之后,忽然脸上紫青之色涌现,只是几息,便脑袋一耷,竟然气绝身亡。
霍玲珑上前检查,惊讶道:“教主,这人自闭呼吸,阻隔心脉气血而死。”
“自闭呼吸……”赵倜点了点头:“如此死法,倒是对自己够狠辣果决,常人难以做到。”
女童道:“这般死倒是便宜他了。”
乌熊道:“教主,这……”
赵倜看了白衣人尸身片刻:“搜查搜查吧。”
几个上前一起搜索,这白衣人却是身无长物,除了几块干粮肉脯,再什么都没有。
周侗道:“公子,是在这边处理,还是带走?”
女童道:“我看还是带走,这人刚才言语中说必能找到我们,应是同伙那些宫派之人擅长追查痕迹,不好叫他同伙发现,即便处理,也不在此处。”
赵倜点头:“带出这边山中再说。”
乌熊立刻把白衣人尸体背到身后,那边周侗则将先死的和尚也扛起,霍玲珑清除一遍周遭痕迹,然后下山而去。
到了冰蚕宫后,再清除一遍之前来过的迹象,接着通过大山层洞,往西海返回。
出层洞气候逐渐恢复,走了一半,赵倜下令向西面折十几里,处理尸体。
随后找了一处僻静地方,乌熊从怀内掏出一只瓶子,将药粉洒在了两具尸体上面。
半晌工夫,两个尸身就都化为一滩黄水,再将剩余衣物焚烧,挖坑深埋,地上恢复原本样貌,接着折了路径,继续往西海方向赶回。
待回到西海之畔,已是夜晚时分,不过天上月色明亮,众人又在湖边架着篝火,一时亮如白昼。
见赵倜几人回来,朱初一张罗烤肉做饭,弄好之后,赵倜等人吃完,已经月上中宵。
随后安歇,进入龟兹国送的帐篷之内,赵倜轻轻打开手掌,就看那条小蚕正在放赖躺着。
出层洞的时候,赵倜发现它有点打蔫,估计是因为大山内外温度相差过大,这蚕一时之间受不了外面的温热,才导致没有精神。
他担心这蚕不比府上那只,是慧净和尚一点点从昆仑赶出来的,逐渐习惯外界,这只是他直接捉走,恐会死掉,便运寒冰真气于手掌,将这小蚕握于其内。
本来这小蚕一直有所挣扎,即便没了精神也攒力去扭,但一得寒冰真气滋润,却立刻老实起来,不跑不动,就在他掌心懒洋洋的卧着,这时居然肚皮朝上放赖。
赵倜看了片刻,微微思索道:“你这小东西是不是感觉到了本座的寒冰之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