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及冠和方景河慢了一步,只好在茅房外面等待。
方景河再次问道:“冠弟,何时写新的话本?可有思路?”
陈及冠有些好笑且无奈,“方兄,你我当以学业为重,取得秀才功名,才是正事。”
方景河嘟囔道:“秀才功名哪怕是这么容易取得的,去年为兄考了一次,最后落了个榜上无名。”
陈及冠心里有些紧迫感,“院试当真如此艰难?”
方景河苦笑点头,“院试与童试不可相提并论,与我同去的考生,尽皆打磨数年乃至十年,无几人未达弱冠之龄,甚至还能看到白发老者。”
“人家浸淫此道数十年,哪里是我们能比拟的。”
陈及冠恍然,童试毕竟限制了年龄,但后面的科举考试就不会限制年龄了。
人家三四十岁去考院试,足足学了一二十年,哪怕天赋不够,在岁月的累积下,学识也不是常人能比的。
说白了,院试艰难的原因就是竞争太大,毕竟是择优录取。
一念及此,他不由得更加坚定自己要努力些,先不考虑第一次院试能不能中,先把自己功课学的更扎实些。
另外,他要想办法多看些藏书,他不想在学识方面落后于人。
于是,他将目光看向了方景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