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收下。”
掌柜松了一口气,将托盘放在桌上,掀开红布,六个银锭排列的整整齐齐,看起来十分可爱。
随后掌柜又将一滩女儿红放在了桌上,后退着离开了包厢。
经过这么一打岔,众人也稍微清醒了一些,刘存孝问道:“陈兄,不知往后将在何处求学?”
“不出意外,应当是在宁县的县学。”
刘存孝没听到宁县,叹一口气,“可惜我能力不够,不然便可将你举荐到府学。”
陈及冠拱手,“多谢刘兄好意,能在县学就读,小弟已十分知足。”
刘存孝摇头,“为兄是舍不得你,此去一别,不知何年何月才能再相见。”
虽然接触才几天,但陈及冠却格外合他眼缘。
陈及冠笑笑,“刘兄乃是真性情之人。”
“不若今晚到我府中去做客?我几人抵足而眠,彻夜畅谈?”刘存孝提议。
陈及冠眼角抽了抽,连忙婉拒。
古代的读书人就是好这口,以此显示亲切,但他是真不喜欢这样。
“好吧,不知陈兄何日归家?”
“明日便回。”
“祝陈兄一路顺遂,再见之日,你我二人,皆功成名就。”
“借刘兄吉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