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月,万万没想到,蛐蛐先天的……
等会儿!
商清梦是门缝剑尊大弟子,程虞灵是白宫主首徒,没毛病,还真是同等级别的强者。
不过,商清梦胆大包天是因为斩七情、断六欲,一直都是想什么说什么,程虞灵可没有修习类似的法子,张口就敢让师尊奉茶,会不会有些太虎了?
哦,她一直都这样,想一出干一出,乍一看宫斗技能拉满,实则不是很聪明的样子。
令月,看看咱娘,有话她真敢说,你还有的学呢!
置身事外,向远觉得这个乐子太有意思了,足够他笑上好几年。
可惜笑不得。
会好头!
“你是不是觉得很好笑?”
“怎,怎么可能!”向远拔高嗓音。
“……”
分明就是。
白无艳冷哼一声,抬起一脚踹在向远胸口,不解气,又追加了好几脚。
向远一手捧着两只小脚脚,一手揉着自己胸口,疼得龇牙咧嘴:“白宫主,这里面肯定有什么误会,我记得很清楚,当时我将……程虞灵关在了她的院子里,按理说,除了白宫主你,没人能把她放出来。”
白无艳拒绝回答这个问题,又双叒叕踹了向远好几脚,不解气,最后一脚踹在了他脸上,还用脚尖拧了好几下。
险些炫嘴里。
向远默念隐忍,没有把脚挪开,挥挥手关了程虞灵的禁闭,严肃脸道:“白宫主,这件事可大可小,往大了说,是误会,往小了说,程师姐听信歹人谗言。”
“国不可一日无法,家不可一日无规,若不及时处理,定然助长歪风邪气。私以为,应该重罚吟霜、道雪、青竹影,严惩这些奸佞小人!”
“只是处罚她们?”
“不然呢,程师姐也是无心之失。”
“呵呵,你倒是护着她!”
“那必须的呀,向某自幼无家,视其为生母……”
向远小声bb,尽量让白无艳听个一清二楚,父债子偿,母债也一样,白无艳若有不满,罚在他身上就好了。
白无艳神色不虞,虽然早就知道严惩程虞灵有和向远翻脸的风险,但看其坚持的态度,无视骂骂咧咧的行径,念头很不通达,双眸闪烁凶光,恨不得拔剑就把向远嘎了。
“程虞灵目无尊长,当罚,她为我无双宫门人,还是本座弟子,你这个外人没有插手的余地。”
白无艳冷笑连连:“且不说她有错在先,她就是没错,本座这个当师父的,也想罚就罚,你说是不是?”
“话虽如此,白宫主日理万机,神仙一般的人物,岂能轻易踏足凡尘,些许小事,向某这个外人愿意代劳。”向远挪开小脚脚,将胸口拍得邦邦响。
他自己的胸口。
“那本座倒要看看,你怎么惩治她,丑话说在前面,若是徇私偏向,本座会亲自出手。”
“白宫主放心,向某办事最为公道,绝无厚此薄彼一说。”
向远严肃脸道:“我都想好了,当着程师姐的面,严惩造谣生事的吟霜、道雪、青竹影,杀鸡儆猴,她下次定然不敢再犯。”
你管这叫公道?
白无艳一阵无语,没好气道:“若是她还敢再犯呢?”
“那就是向某处罚力度不够,让程师姐存了侥幸之心,继续加大力度处罚吟霜等重犯,除了她的侥幸之心,就不会再犯了。”向远有理有据道。
白无艳气到翻白眼,她以为自己已经很不讲理了,没想到向远比她还不讲理。
西楚霸王,这封号倒也没取错!
白无艳不想和向远翻脸,也就不再谈这个话题,冷声道:“你刚刚说什么有了,素染那贱婢有了?”
咋可能,这才几天,哪有这么快的?
向远耸耸肩,他是去剑心斋深造,不是去剑心斋深造,即便造了,也不会这么快:“白宫主,向某说的是阎浮门有了,可随时进入下一个世界。”
“事不宜迟,现在就……”
“先等等!”
向远握住小脚脚不肯撒手,压低声音道:“白宫主,阎浮门不急于一时,向某在剑心斋修行,收获颇丰,小世界之法又有精进。随之亦有不少疑惑,还望白宫主不吝指点,为向某掌掌眼,斧正一二。”
斧正是委婉的说法,直接点,他是来送天地法理的。
一听这话,白无艳郁闷的心思好转了许多,她不会夸人,话到嘴边,变作冷嘲热讽:“好一个勤学苦练,你在素染那贱婢身上没少用力吧?”
向远只当没听见,真诚道:“下一个世界,白宫主有大计划,任何计划都建立在实力为尊的基础上,向远愿献上天地法理,助白宫主旗开得胜。”
白无艳心头一暖,依旧不依不饶:“怎么,那贱婢也有几分姿色,你不帮她?”
“首先,向某并非好色之徒……呃,白宫主你笑什么,向某说的是实话。”
向远哼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