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李贵清故意摇了摇头说,“如果谋害你们的是权贵或者世家,少爷救出你们要花费一些功夫了。”
“怎么会这样?”李泉没想到坑害他们的那几个人的家世这么厉害。
“表少爷,不是奴才故意吓你们,咸京城最不缺的就是权势,你们觉得魏国公府厉害,但魏国公府在咸京城顶多算二流世家,在魏国公府上面还有镇国公府、宋国公府、靖远侯府等几位王爷的母族。”李贵清又道,“你们别看少爷连中五元,马上六元及第,但少爷行事一向谨慎小心,从不露面。您从小跟少爷一起长大,您可看过少爷出去玩过?”
李泉摇了摇头说:“没有。”
“少爷也从未跟权贵或者世家子弟来往过,因为少爷知道二老爷身为户部尚书被很多人盯着,他要是经常出去玩,或者结交一些人,都有可能被居心叵测之人盯上,到时候别说有可能被害得参加不了科举考试,还会牵累到二老爷和魏国公府。”李贵清语重心长地说道,“表少爷,您看少爷如此小心行事,就应该明白咸京城的水有多深。”
李泉被李贵清这番话说心里满是羞愧,“是我们鲁莽了。”
“表少爷,你们这两日好好想想吧。”李贵清没有再说什么,“奴才先回去了。”
“李管家麻烦你了。”
“表少爷言重了。”
等李贵清离开,李泉更是没胃口吃饭了。
“淮安哥,等表弟救我们出去后,我们还是回姑苏吧。”他们要是留在咸京城,不仅会给表弟添麻烦,还会连累到家里,说不定还有可能会死。“我们还是先好好读书吧,在咸京城,我们没法用功读书。”咸京城真的太危险了。
一直没有说话的苏淮安忽然开口,声音非常沙哑:“好。”他怕了,真的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