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说明你也漏了!”
谭伯长望着大狗的弟弟虎口继续道:
“虎口,这时候,你就可以跟着一起拐弯了,这个时候,这个嫌犯哪怕再聪明,他也不会料到你才是跟踪他的人!”
一帮子混子听着这些,嘴巴张的大大的。
他们学别的不行,但要学这些三教九流的东西那叫一个快。
不光爱听,能记,还能举一反三。
“长哥,这是我们今后要做的事情么?”
谭伯长抿了一口茶,眯着眼淡淡道:
“昨晚令哥亲自说了,今后你们不再是百姓口中的流痞了,可以成为父母的骄傲了!”
“长哥,令哥是谁,混哪儿的,他说是我就是了!”
大狗飞起一脚,将自已这个不成器的弟弟踹飞,陪着笑道:
“长哥莫怪,我这弟弟脑子虽然不灵活,但身子灵活!”
谭伯长根本不在意这些。
他在意的是,这是他第一次在没有老爹的帮助下独自做一件大事。
他此刻满脑子是怎么把事情做好。
思来想去,他发现他好像什么都不会。
可海口已经夸出去了,若不做点什么,今后见了苏怀瑾岂不是被他们笑死。
思来想去锦衣卫的流程是他最熟悉的。
于是……
谭伯长就把自已代入他老爹管事时候的模样。
开始思考老爹办事的时候是怎么做的,然后完全照搬锦衣卫流程。
长安有锦衣卫,但这个锦衣卫是谁不知道。
藏在何处也不知道。
他不知道,一大帮子熟悉锦衣卫办案,盯梢,杀敌,刺探消息的“同僚”正在如饥似渴的学习锦衣卫的全部办事流程。
如今的锦衣卫日落西山。
长安的这一帮子假锦衣卫却如那要蹦出山巅的朝阳。
一帮子混在最底层的人,去做这世间那藏在阳光下的黑暗事。
竟然浑然天成。
“虎口,你力气大,明日我会安排你去煤石场做事,记着,去了就跟刘玖学,他说什么你做什么!”
“是!”
虎口很开心,去了余家的煤石厂子自已就不用饿肚子了。
而且跟的人还是一个大掌柜,这一下真的成了父母的骄傲了。
“大狗,有一个大官住在张同知府上,最近在招东市的帮闲,你去,记着一定要混到府里面去!”
“好!”
大狗不觉得有什么,自已最在乎的弟弟跟了大掌柜刘玖。
不用说,今后肯定是饿不死,那自已苦点没啥。
谁让自已是哥哥呢!
安排完这两个人之后谭伯长就没继续安排了。
大狗和虎口是亲兄弟,弟弟是大狗的软肋。
所以大狗可信任,谭伯长才敢用。
其余人,交给时间吧!
探子这行最怕有人反水,一旦出现,就不能用。
这些人虽然把义气挂在嘴边,但只要屁股上的棍子打的够狠。
他们也会对别人讲义气。
谭伯长自认没有傻到是个人就拿来用。
长安的情报小队被谭伯长组建了起来。
虽然稚嫩无比,但好在和保安队联合到一起,一明一暗。
长安若是再来大官……
余令也不至于太被动,也不至于什么都不知道了。
土地在一块块的聚拢,余令又忙着在黄渠村走动。
好在去年的土豆收成好,跟着余令的那些佃户都有很多土豆。
如今好多土豆都发芽了。
从“地窖”里钻出来,余令不得不佩服这些人的脑洞够大。
也不知道是哪年的墓室,他们竟然用来做地窖。
真别说……
这墓室用来做地窖是真的好,除了有些阴森之外,剩下的全是优点。
够大,够结实,还都是砖石的。
比自已住的房子都好,夏日躺在里面,还得加床被子。
黄渠村的妇人忙碌了起来,这一次余令要的土豆种子多,几乎包圆了。
不白要,余令会给钱。
余令忙着这一千户军户的土地问题。
在衙门那块,余令已经有七日没有去办公了。
病好的张同知又开始去衙门点卯了,不过依旧不管事。
去了喝茶,一直喝到散衙。
张同知依旧什么都不做,但众人却觉得安心。
余令不在,他们也不用忙,喝茶聊天,一喝一整天。
最可怜的就是吴知事,一个人里里外外的跑。
“保安队”还在招人,还没完全替代以前衙门的衙役的工作。
人够了,但学习其实最耽误时间。
如今,这些人已经在慢慢的上手了。
两位御史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