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令恭敬的送回两人用来证明身份的吏部告身。
不恭敬不行啊,这岁数,这么点人,去比长安还远的肃州和兰州,这一去就是一辈子。
能不能回来就不想了,能安全到达都难说。
“两位大人,如不嫌弃就跟着小子的队伍走吧!”
两人闻言大喜,其中一人忍不住道:
“谢谢郎君,敢问郎君是去晋中还是长安?也是跑商么行伍么?”
吴秀忠见这两人管自已东家叫郎君,还跑商,忍不住道:
“什么郎君,我家少爷也是官,是同知!”
两人闻言一愣,赶紧上前:“敢问大人名讳?”
“余令!”
“啊,你就是余大人!”
见两人惊讶的模样,余令忍不住道:
“认识我?”
两人突然忸怩了起来,余令一见这两人的模样,已经知道怎么回事了,自嘲道:
“放心吧,不管我是什么党,同朝为官,我还能吃你们不成。”
两人闻言躬身道:
“大人勿怪,我等惊讶的是你和他们形容的不一样!”
两人没说假话,因为在京城赴宴得知,余令是一个粗人。
满脸络腮胡,五大三粗,不识文字,靠着阉人上位的恶汉。
望着进退两难的两位,余令淡淡道:“走了,出发吧!”
两位御史望着年轻的余令,才知道“谣言可畏”这四个字,快步走了过来跟余令并行。
望着两位斑白的须发,余令再也忍不住,低声道:
“二位在朝中得罪了人?这个年纪,这么远去当监察御史?”
“我靠叶阁老他姨,这个信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