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发誓他要查清楚是谁要造就了今日的一切,他要去找和自已很熟的韩御史。
改头换面的王管家,抱着一箱子进了韩御史的宅院。
“老爷,门外一自称徐鸿儒的员外来给你拜年!”
“让他进来!”
一箱子金子开路,韩御史自然是喜笑颜开。
“徐员外,宫里就那么多事,陛下虽然没说,但一个没有根基的小子突然成了同知,那草原的事情定然和他有关!”
韩御史压低嗓门道:“可靠消息,这位余大人,是从草原河套区域贩马而归。”
“哦,对了,他从长安而来,陛下在去年的时候还吃了烤羊腿!”
河套两字,让徐鸿儒面色一变。
他笑了笑,作为教派的二号人物他知道的本来就多。
韩御史放出的一点点消息,他就明白发生了什么。
慧心一定出事了。
如果这小子真的没有根基,没有家世,一下子就上达天听,那一定是有大功。
如此说来,那被灭的二十七口要么是东厂所为,要么是锦衣卫!
徐鸿儒深吸一口气,笑道:
“敢问大人,吏部官员赴任一般是什么时候!”
“这个不一定,但今年是在过完十五之后。”
“谢谢韩大人!”
韩御史笑了笑,忽然道:“我不认识什么王府管家,我也不认识你!”
“大人放心,小的懂的!”
徐鸿儒从后门离开,扔掉手里的扁担,他朝着城门走去。
“余令,长安人,十六离京,死于匪患!”
徐鸿儒离开了,京城的“打行”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