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做事随心的风格不同,我们姐妹们俩更追求效率一些。”
萨洛拉丝耸了耸肩,转入虚空形态。
黑衣遮体的瞬间,煞之力便化作心灵咒术砸到了库鲁尔身上。
情绪的失控爆发让本就处于“舆论打击”中的库鲁尔一下子没绷住,防御走形被两个圣焰领主一人一锤轰在了地上。
而黑白煞能的持续爆发让萨洛拉丝都吓了一跳。
以恶魔们普遍暴躁的情绪活动而言,能在短时间内产生如此恐怖的煞能爆发,足以证明库鲁尔这段时间的“精神内耗”真的很可怕。
萨洛拉丝还准备了很多小连招呢,结果起手平a一下就给库鲁尔干破防了。
“你这大恶魔是有多脆弱?”
她落了下来,一边驱使煞能爆发缠绕库鲁尔的躯体和精神,一边吐槽道:
“作为大恶魔而言,你真的堪称‘多愁善感’了,嘶,你不会私下里还写一些软弱到让人恶心的诗吧?”
“你踏马”
心灵完全失控的库鲁尔在那情绪爆发拉扯的幻象中挣扎着骂道:
“你试一试!你试试一夜之间被你所有的同伴和同胞羞辱做懦夫的经历,更重要的是我根本就没做错,换任何一个大恶魔都不会做的比我更好了。
整个扭曲虚空都在传我的笑料,整个扭曲虚空都把我当小丑!甚至连那些虚灵商人们都编排蠢笑话讥讽我。
整个星海都在嘲笑我
我是战斗英雄啊!
我为军团立过功啊,它们凭什么这么对待我?
它们怎么敢这么对待我?
我不服!
我要见黑暗泰坦!
我要让萨格拉斯大人为我主持公道.”
“这家伙疯了。”
奥蕾塞丝以一种“无奈又绷不住”的姿态落下,对她姐姐说:
“怪不得恶魔们认为‘智慧’是一种诅咒呢,你看看库鲁尔,它这么在意自己的名望,甚至会因为被嘲笑而失落到这个地步,甚至不像是一个只知道毁灭和破坏的大恶魔。”
“你是不是也傻了?”
萨洛拉丝用一种诧异的目光看着自己的妹妹,她说:
“你真觉得这是库鲁尔自己的精神内耗演变到如今这个破防的地步吗?你看看它身上的煞能恐怖到了什么程度?
这不是一天两天能积蓄出的负面情绪!
要我说,它在激流堡见到迪亚克姆长官时,‘心魔之种’就已经被种下了,不是我的煞能咒术击溃了它,我还没厉害到平a可以秒杀大恶魔的地步。
它在激流堡的时候,就已经注定了今日的下场。”
“嘶。”
奥蕾塞丝悚然一惊。
这会她看向困于情绪的深渊里无法自拔的库鲁尔的眼神中就多了一丝怜悯,就像是看着一个提线木偶被送入它预设的结局中。
“它归你了。”
萨洛拉丝拍了拍妹妹的肩膀,说:
“本来大恶魔的反抗需要我们两个一起光铸,但库鲁尔现在这个样子你自己来就行,说实话,我现在越来多使用虚空形态作战的情况下,拥有一个光铸契魔的意义也不大。”
“但你也可以用你的方式尝试一下。”
奥蕾塞丝转了转眼珠子,说:
“警戒者为埃雷杜因恶魔打开了圣光之路,他其实也可以将卡扎克塑造成‘影铸绝望先驱’来着,只是因为迪亚克姆长官和卡扎克‘相爱相杀’的过程让他最终将末日霸主带入了圣光。
然而,虚空对于强者的渴望依然存在。
如果卡扎克无法成为影铸绝望先驱,或许总有一名埃雷杜因应该为种族‘牺牲’,为它的族人们开拓出新的道路。
它们曾经是泰坦的仆从,是奥术的造物,但在邪能中堕落,这足以证明埃雷杜因恶魔对于能量的适应性也非常完美。
试一试吧,姐姐。
创造出连警戒者都没能塑造出的虚空生物.”
萨洛拉丝有些心动。
她摸了摸腰间悬挂的黑暗帝国之刃。
这其中已经没有了萨拉塔斯,本来居于其中的黑铁巫后莫德古德的怨恨也在与萨拉塔斯的交战中爆了自己。
这把匕首正缺一个强大的灵魂在其中温养主持,否则真是浪费了这把原力圣物的潜能。
“就用库鲁尔试试吧。”
奥蕾塞丝说:
“反正它煞能缠身”
“不,库鲁尔要走入圣光,它的战略思维注定了它可以成为非常优秀的黎明霸主。”
萨洛拉丝摇头说:
“这战场上这么多末日领主,我重新再找一头就是了。”
“何必浪费那功夫呢?”
奥蕾塞丝抱着姐姐的手臂,说:
“让库鲁尔给我们‘推荐’一个就好了嘛,咱们姐妹两一起长大,一起成熟,一起分享得到的一切恩惠,一起爱上同一个上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