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头问了句。
卡德加沉默了几秒,说:
“给自己一剑试试!如果是梦境,那你肯定会因为这种行为而苏醒过来,试试吧。”
洛萨无语的看着手里的艾泽拉斯之心,随后他叹了口气,把这玩意丢在地上一脚踩碎。
当艾泽拉斯之心被踩成碎片时,元帅便确认了自己确实已落入梦境中,但萨维斯那个狗东西骗人的时候,能不能上点心?
真的会有人听从这种愚蠢的谎言吗?
与此同时,白卒的梦境中。
“你骗我!”
瓦里安丢掉手中的匕首,捂着鲜血直流的腰腹,脸色煞白的看着眼前叉腰狂笑的“丹妮莉丝”。
后者笑的前仰后合,最终在白卒的注视中用爪子刺入躯体,随后以一种惊悚的姿态撕去“皮肤”,暴露出了萨特恶魔那狰狞丑恶的面容。
“你们这些人类太好玩了。”
那萨特活动着利爪,甩着燃烧暗色火焰的尾巴,在毛茸茸的脖颈映衬下对白卒狞笑道:
“早知道你这么好骗,刚才我就该骗你向我主送上灵魂别担心,梦魇之王不在这,你们这些小角色还轮不到我主亲自动手。
我也不怕告诉你。
你在噩梦中被折磨的再惨也不会死去,然而当你的灵魂不堪重负时,你的心脏停止跳动也就只是一个暗示术的结果了。
更何况,我可不觉得那些正在冲上海岸的娜迦对你这样的小家伙手下留情。
娜迦们可都是疯子!千万别和它们玩。
当然。
我这样的萨特也一样。”
萨特恶魔挥起利爪抓向瓦里安,却被白卒灵巧的翻身躲过,他捂着被自己刺伤的腰腹,冲进了身后复杂的梦境迷宫之中。
追逐他的萨特也不着急。
它们花了好久,付出了很多代价才将整个银松森林和附近区域拖入噩梦里,不好好猎杀一番实在对不起之前的辛劳。
而且梦魇之王躲在世界阴影里这么多年,好不容易高调现身一次,不狠狠装个逼怎么能满足萨维斯大人的恶劣心智呢。
嘿嘿,人类,接下来是“猎杀时间”哦!
——————
“噗”
迪亚克姆在空中原地转体七百二十度,又以一个难度极高的“凌空喷血”动作完成了这次被击飞的表演。
他狼狈的摔在了地上,胸口的爪痕疑似附带着某种特殊效果,让警戒者半天都爬不起来。
外界的自己再怎么强大都是“假”的,在这个被梦魇之王编织组建的噩梦之地,万物似乎都要服从它的旨意。
迪克趴在地上,默默感受着这已经很久很久没有感受过的虚弱。
上次被人如此轻易的打飞,好像还是在奥罗纳尔城的大讲学厅里吧?唔,这一晃两万多年就这么过去了,真是岁月如梭,光阴似箭啊。
“咳咳”
他咳嗽了几声,捂着胸口爬了起来。
六米多高的躯体也被“压缩”到了普通德莱尼人的水平,让迪亚克姆真有种“梦回新手村”的感觉。
甚至于他开始思考,会不会自己现在其实还在奥秘学宫中呼呼大睡,自己迄今为止所经历的一切都不过是南柯一梦?
但既然都这么想了,为什么不更离谱一些?
没准自己现在还躺在掏空了钱包还背了二十年贷款弄来的那座房子里呢,这一切都只是自己舒服吹空调时的一个仲夏夜之梦呢。
“你希望我这么思考吗?萨维斯,你希望我如你所想那样变的软弱,好被你趁虚而入,没准再通过某些邪恶的手段来操纵警戒者的躯体与力量。
或许你们在酝酿着某些可笑的手段,要把我化作一尊虚空先锋,以此来取悦其实并不怎么喜欢你的无光之海”
迪亚克姆擦了擦嘴角,抬起头看着周围那不断变化的灰黑色迷雾。
就像是有生命的活物一样,这雾气不断变化着塑造出萨维斯那张狰狞如吊死鬼一样的“经典面孔”。
梦魇之王是萨特始祖,它自然拥有所有萨特中最丑恶最狰狞的面孔,以及怪异的蛇型下半身,以此才能展现出自己身为“三姓家奴”的杰出履历。
面对迪亚克姆的话语,在黑灰色迷雾中塑造的萨维斯的抽象大脸扭曲着咆哮道:
“你已落入绝境!迪亚克姆·扎斯汀斯,你大可以宣称自己信心十足,然而在你被吞入噩梦的那一刻,你就已经插翅难飞。
在这个属于我的噩梦世界里,我就是你的主宰,我就是你的法官,我就是你的典狱长!
我有永恒的时间可以炮制你,抽离你的勇气,扒光你的信仰,击溃你的意志,最终你会跪倒在我脚下,成为梦魇之王的毁灭之手。”
“你也配?!”
迪克讥笑着说:
“污染者、上古之神和虚空大君甚至黑暗泰坦都没做到的事,你一个背叛了奥术与邪能,最终投入虚空怀抱的三姓家奴也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