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每年的利润都在5000万以上,这些资金很多都购买下陈光良个人手中的新加坡乌节路地皮(60万平方),以及一些土地储备。
“你觉得该做什么投资”
这是一个考验。
陈文杰说道:“父亲一直看好新加坡的发展,只不过现在新加坡和马来西亚联邦的矛盾很大,政z局势不稳,我们不能轻举妄动。而在香港,今年银行发生挤提后,地产开始大幅下跌,如今银行挤提依旧存在,香港地产短时间也没有发展情况。而父亲个人手中的日本银座几个地盘,已经稳定租赁,重建为时过早综合下来,不知道长实集团能不能采取‘货如轮转’的方式,少量低价购入香港的地盘,然后尽快开发和出售,哪怕利润少一点,也能公司正常运转。至于下一步,可以观察新加坡的局势发展,在做决定。”
“嗯,你的想法是对的,就按照你说的办!”陈光良难得露出笑容夸奖儿子。
陈文杰马上说道:“其实跟在父亲身边,很多信息渠道都是从父亲这里得知。”
陈光良点点头,说道:“总之我的分析不会出错,你以后就算掌权长实,也要在大方向听我的建议。”
“父亲”陈文杰有些急,他最不想听到接班的话。
陈光良摆摆手,说道:“说那些还早,但我总归是要把工作丢给你们,然后我在背后分析分析大事,你们则在前面冲锋陷阵。毕竟,我已经工作快四十年了。”
听到父亲这样说,陈文杰放下心来,说道:“这是我们兄弟姐妹该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