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只要那些人买通了酒楼,自然能往其中下药?”
季长隆低头,算是来了个默认。
叶小山笑了下:“倒是有些道理。不过咱就有一点挺好奇的,你就只可着一家酒楼订吃食给他们所有人么?”
“自……自然不是的,早就按九千岁定下的规矩,每日,甚至每餐定吃食都是不同的酒楼,而且就连去的人也各不相同。”
“那就更奇怪了,他们是怎么做到精准给饭菜投毒的?我们内务府自己兄弟也是买的相似的酒菜,怎么就没事呢?”
堂上众人个个露出深思而又古怪的表情,似乎问题不在酒楼,而在内务府之中?
这是要清洗内部了?
叶小山的话跟着又起,却如炸雷一般:“还有一点,咱家就更好奇了,我这个掌着内务府的大总管都不知道这些证人出了事,结果还是从官员口中得知的确凿消息……
他们的消息怎就比我还灵通了,是谁把如此关键的消息快速禀报给他们,还杀我一个措手不及的?嗯?
看来有些人早在想着要让咱让位,好自己坐上大总管的位置了呀!”
叶小山说着,目光已经锁死面前的季长隆,后者的脸上已满是汗水和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