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铺子,做药材生意,明天你们跟着我去,学着打理。”
以后的家业都是女儿和外孙女继承,自是要让她们好好熟悉的。
乔镰儿问:“生意如何。”
楚老夫人脸上保持着笑容:“也才刚刚开始,等到久一点了,也就热闹起来了。”
即便如此,眼角还是划过一抹失落。
都大半个月了,一点起色都没有,她有点担心以后。
乔镰儿便知道,是生意冷清。
要说药材,她空间里刚刚成长起来一批,还是高级物类,对于治病和强身健体的作用更大。
既然楚老夫人做药材生意,那她何不趁这个机会,把药材推广出去?
其实,楚老夫人跟别人进的货,都不知道转了多少个中间商了,只能赚到一点微薄的利润,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赚够买铺子的本钱。
楚老夫人接着说:“我从小跟大夫学过药理,对这方面感兴趣,才要卖药材。”
对一样事物感兴趣,还专门学过,乔镰儿想,这样一来,她就不用担心楚老夫人记认药材的困难了。
现在线路停运,她的那些物资不能像以前一样运往四面八方,在越州扩大产业的计划也要暂时搁置。
那么,就先帮楚家把药材铺子支楞起来。
夜深,乔镰儿摸着圆滚滚的肚子躺在床上,心中叹息,这要什么时候才能消化完。
三天之约已到,眼看更漏指向了亥正时分,她从袖子里取出信,将手掌覆在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