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镇国公主还是不要抱太大的希望,免得到时候失望。”
秋德义接着说:“虽然现在天河州的营地条件好起来了,但是是公主自掏腰包,要想长期维持这种局面,并不现实,这个人的力量,哪里能和齐聚天下财力的国库相比。”
裴清容皱起了眉头,这两人拿到了调令,当着镇国公主的面也敢肆意贬低,是几乎一点情面都不留了。
“你们还真有自信啊,好像到了隆州,就能一下子飞到天上去似的。”
秋德忠笑了一声:“我们在这里是中郎将,管五千兵力,到了隆州,直接就是将军,掌管一万兵力,对于我们来说,的确是飞升了。”
“裴主将,以雍州的条件,说不定我们手下的一万兵,就能挡你这两万兵。”
“好大的口气。”裴清容气极反笑:“这里是我的部队,更是镇国公主的部队,你们能以半数胜之,简直是天方夜谭。”
“裴主将不信。”秋德义摇头:“每年雍州和附近的大州,都会进行作战模拟较量,哪一年天河州不是输,今年也不会例外,要不要打个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