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在拼命挣扎,要么想自杀,要么想同归于尽,要么想逃跑,可眼下的局面完全由不得他。
他现在心中千般万般后悔,就不应该让五公子盖这个章。
裴时玖对乔镰儿道:“我进宫一趟。”
“好。”
等到禁军队伍抵达曲成伯府,将上上下下都扣住,皇帝也亲自乘坐轿辇来了。
皇帝的脸跟夜色一样黑,火光照耀着他面上的阴郁。
这个时候,陈家老爷子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看到禁军扣押了自己全家,皇帝又亲临,他惴惴不安地伏在地上,满头大汗。
“皇上,微臣惶恐,还请皇上明示。”
裴二爷将那张字条呈上:“禀皇上,这是曲成伯府要寄往北去的信件,裴二世子跟着这个寄信人从曲成伯府出发,一直到一个鸽子驿店,在他准备寄走信的时候,微臣正好带着禁军随飞鸾郡主来到,将人捉拿。”
皇帝看着字条上的阵法和印章,抿住了嘴角,浑身的气息愈发冰冷逼人。
裴二爷看了一眼驿店老板。
老板跪着上前:“草民已经问清楚,此人要把信寄往跶驽国,大泽国和跶驽国关系不好,草民生怕信上有见不得人的东西,又多问了一句,他说是有亲戚在那里做生意。”
听到这些话,陈家老爷子已经是浑身颤抖,他泛着血红的眼睛,瞪向了五公子。
“孽障,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和跶驽国有来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