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血,睁大的双眼里布满血色,已经涣散无光,死得透透的了。
估计他纵横大半生,在这里呼风唤雨,无所不能,没有想到这辈子会以这样的方式结束。
外头没有了动静,房间的门犹犹豫豫地打开了,扎加军督伸出一个脑袋。
看到因叔惨死,他吓得双腿一软,跌坐在地。
一抬头,扎加军督看到主座上,坐着一个身影,女子一身白衣,帷帽垂
可是那双眼眸里,透出来的冷冽寒意,却直逼人心,让人颤栗不已。
扎加军督想起来,因叔提到过血毯蟒的事情,还说水姑娘不知道用什么办法,笼络了那迦佛,让那迦佛也来帮她。
这是他不能容忍的。
他要先请巫师,让水姑娘失去那迦佛的庇佑,然后再动手。
没想到,巫师还没有到,他人就先死了。
乔镰儿掀起眼皮,淡淡看过来一眼,扎加军督赶紧跪着爬过来。
“水姑娘,水姑娘我错了,我就和因叔多说了几句,并没有付出行动去对付你,你放心,以后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互不干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