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眸子森寒,手指缓缓扣紧了掌心。
她和因叔,只有一个人能活。
看到两箱银子抬下山,知道每家有一千两抚恤,居民们面面相觑,水姑娘真是体恤,真是仁厚。
如此,就算他们为她死了,也没什么不甘心的,至少,可以为家人留一大笔财富。
他们的命,在因叔眼里不值钱,可是在水姑娘的心中,值一千两,这是他们一辈子也赚不到,摸不着的钱。
因叔手段残酷,赤裸裸杀害给她干活的村民,抓她的士兵,乔镰儿不会无动于衷,任由他骑在头上撒野。
看着夜幕开始降临,她放出数千条血毯蟒,血毯蟒从后山爬下去,每一条都粗大如碗口,很是壮观可怖。
用一个人的信仰来摧毁他,也不失为一个好的报复方式。
此时,因叔和扎加军督正在喝酒,两人都已经有了些醉意,但谈论着美好的前景,他们兴致很高。
“那丫头到现在都躲着不敢出面,在因叔的面前,她不过是一只老鼠。”扎加军督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