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被流感侵袭导致停留,都是很正常的事情,只要不是遇到难缠的山匪,一切都好说。
这时候,一名士兵跑上山头,对乔镰儿鞠了一躬,然后对但梭说了两句话。
但梭春风满面的脸色凝了一下,他道:“水姑娘,因叔要我过去一趟,他的人就在山下等着。”
乔镰儿语气泛凉:“你已经不用给人翻译,如今是我的工人,我给你发固定工钱,和以前不一样,我想,因叔应该有数。”
但梭闷闷道:“我会的语言多,总有一些商队的语言其他人翻译不来,所以——”
“乔姑娘,因叔是这里势力最大的军阀,他让我去,我不得不去,不过你放心,有的事情,我永远不会说。”
“去吧,该说的,但说无妨。”乔镰儿知道他也做不了主,还怕连累她。
如果只是翻译,那还好说,不过她相信,因叔的想法没这么简单。
乔镰儿换上隐身衣,先一步到了因叔那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