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在被金血照亮的地道中穿行,丹恒看着几乎看不出原样的通道道:“这里,曾是墨涅塔的祭坛……”
“金丝引向的,会是最深的秘密吗?”
他们穿过破碎的走廊,而后来到了一个空旷的祭坛之上,在墙壁上绘制着一个图案,一个翁法罗斯星体的∞。
“这是……形如翁法罗斯的符号?”
星也挠头:“总感觉,我在哪里见过……”
“在哪里?还能想得起来吗?”
“对了!是《如我所书》!”星回忆起如我所里,那道被十二泰坦环绕着的符号。
丹恒更困惑了:“这不合理,一个封闭在权杖中的世界,要如何看见自己在外层空间的模样?”
“除非,不是壁画画出了翁法罗斯的外观…而是见过这幅壁画的人,把世界变成了如今的模样?”
“那个人,会是‘赞达尔’吗?”
“不…恐怕,就连赞达尔也不知道这座大墓的存在,以及埋藏其中的秘密。”
星孤狼般大笑道:“终于,让我们抓住了他的软肋。”
丹恒冷静道:“眼下还无法判断,但这一定不是他乐于看见的结果。连他都无从知晓的秘密,一定极其特殊,或者…极其危险。”
“这处禁地,赞达尔无从察觉,白厄的一击也只能洞穿入口,可‘长夜月’却能在其中随意溯游……”
“难以被‘智识’触及,也无法被‘毁灭’抹消……”
“务必小心,长眠在地底的,或许正是翁法罗斯的最后一道命途——‘记忆’。”]
【那刻夏】:“哈哈哈哈!!被十二泰坦环绕的图腾,出现在晨昏之眼壁画之上的图案……属于最后一道命途——记忆的秘密。”
【瑟希斯】:“哎呀…照这么说,虽然汝等已经疏散了学员,吾也准备脱离身躯,但……这大门也不是那么好打开的?”
【那刻夏】:“呵,就算我的炼金术打不开…这不是还有白厄吗。”
【卡厄斯兰那】:“打不开…那就…将其‘毁灭’…!”
【青雀】:“突然感觉,翁法罗斯里的那三重命途的模拟也都在整活啊……毁灭白厄,记忆昔涟以及智识那刻夏…他们三个都在不断整活。”
【阿格莱雅】:“这是翁法罗斯外界的形象…是记忆塑造了翁法罗斯?”
【三月七】:“但不知道为什么,本姑娘感觉记忆也没对翁法罗斯安什么好心。”
【长夜月】:“答对了,亲爱的~‘记忆’可不像你想象中那么光鲜亮丽呀?”
[他们坐上了祭坛里唯一一座电梯,在漫长的下降中,丹恒甚至感觉他们在坠入深渊。
下落到尽头后,他们来到了一片破碎的建筑,但周围也围绕着许多庞大而虚幻的建筑群,丹恒道:
“远方的建筑群,都是被封葬的数据么……”
他们走到了尽头,这里停留着一个破碎的扎格列斯之手,而远方记忆的旋涡,深不见底……
“这片迷雾的背后,想必就是‘长夜月’的领域了。”
丹恒问道:“准备好了么,一旦踏入其中,恐怕就没有退路了。”
星郑重的点头:“三月,她一定在等待和我们重逢。”
“出发吧!踏上‘开拓’,绝不落下一人。”]
【星】:“我们可是要组一辈子的列车组口牙!”
【丹恒】:“嗯,我们的开拓之旅绝不落下一人。”
【三月七】:“真是的,你们两个说话都不要那么重力啊。”
【那刻夏】:“哈哈,真激动啊…翁法罗斯最深的秘密,即将在我眼前揭开!”
【来古士】:“呵,接下来恐怕要让您失望了,阿那克萨戈拉斯阁下,
【赛飞儿】:“我信你个鬼,如果没什么特殊,那你将它隐藏起来干什么?”
[在另一边,翻车坠机的牢鹅也到来了这片大墓,她对着废墟感慨道:
“这座迷宫,弥漫着遗忘的气息……”
长夜月忽然出现在她的身后,轻笑道:“你的声音不像平时,好奇只留下了三分……”
“剩下七分都是恐惧呢,美丽的忆者。”
“当然,我理解你的恐惧从何而来。‘长夜’是模因的天敌,只需我动动手指,它们就能将你吞没。”
“而我——是忆庭的敌人,我从不掩饰。”
黑天鹅即使怕的要死,嘴上也不饶人道:“不得不说,你选择‘守护’的方式别具一格,长夜月小姐……”
但牢鹅在心里却想道:(至少,她还愿意交流,是因为我违抗了忆庭的律令?也许,我还有机会……)
“不,我不这么认为。”
黑天鹅脸色更难看了:“窥视别人的内心,可算不上优雅的行为。”]
【琪亚娜】:“黑天鹅还真是倒霉啊,明明自己实力不错,但却总是遇见自己搞不定的角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