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幸……”
记忆中,丹恒与丹枫在鳞渊境龙尊雕像前背对而立,丹枫松了口气道:“最坏的结果,没有发生。”
丹恒丹枫的告别
“若对方已沦作害兽,正好免去你的心理负担——如果那位半神心怀不轨,或誓死不从……”
“你会从枪尖指向它,亲手剜出这枚火种吗?”
丹恒看向远方,走向未来:“讨论‘如果’没有意义。但,我很庆幸,结局终究没有落到那一步。”
“无论如何,我都会试着以身入局,成为‘再创世’的一部分。”
“唯有如此,我才能对伙伴,还有这个世界,做到‘问心无愧’。”
“呵……”丹枫轻笑:
“既已了却分别心,就该是你我道别的时刻了。”
“至此,我留下的一切尽数消散。迈向属于你的‘不朽’吧。”
“至于如何驯服它,将是你的问题。”
丹恒这次坦然接受了他的善意:“谢谢。我们无法回到过去,做出更好的选择。但至少,我们会在未来的轮回中做得更好。”
“抛却遍体鳞伤的龙蜕,才算是迎来了新生……”
“生来第一次,我感到如此轻松。”
丹枫也品味着大地的不朽:“燃烧的火种…这就是‘毁灭’的滋味么?”
“这光芒,竟出乎意料的温暖…就像是……”
“每一次…从梦中醒来的时刻……”
此刻,朝阳升起,丹枫留在过去,而丹枫…则向着朝阳前往未来。
“别了,丹枫。”
“现在,也该是我重新启程的时刻了。”]
“景元”:“…丹恒与过去和解,彻底告别了丹枫啊。”
景元倒了一杯茶,看向天幕,向地上撒下,以作缅怀。
“卡芙卡”:“丹恒已经走向了未来,而阿刃,你又什么时候能走出来呢?”
“刃”:“……”
“艾利欧”:“会有那么一天的。”
“三月七”:“现在丹恒在不朽上走出了崭新的道路,他现在是不是不仅能控水,而且还能控石头了?”
“那刻夏”:“当然,他刚才不就是熟练的使用了大地火种,扶起了差点倒塌的圣树。”
“星”:“瑟希斯的神躯不结实导致的。”
“瑟希斯”:“?这锅…是何时扔到吾头上的?”
“崩铁·瓦尔特”:“不过,这份全新的力量丹恒还需要更多的适应,但很遗憾…地球的岩之律者使用的是引力而不是真的控制岩石,我没法给你什么指点。”
“崩铁·虚空万藏”:“哈哈,真正的岩之律者,对于岩律权能的熟练程度,有你高吗?”
[告别丹枫后,丹恒和海瑟音站在岩台边,海瑟音缅怀道:
“‘大地’的最后一次反叛,是为世间生灵插上‘开拓’的羽翼……”
“对荒笛来说,这应该是最好的结局。”
“那道伤痕背后,就是它口中的‘至深之地’。热汽告诉我,灰鱼儿就在其中……”
“但此刻,她正陷于一片深不见底的漩涡。”
长大了的丹恒问道:“长夜月在她身边吗?”
海瑟音难以判断,丹恒点点头准备寻找其他办法:
“炙热的深渊…若我一人贸然踏入其中,迷失在所难免。”
“海瑟音女士,可否请你为我掩护?接下来,我必须全神贯注,恐怕无暇顾及周遭。”
“要做什么?”
丹恒答道:“延续你先前的尝试。”
“今时不同往日,层岩…已尽在我的掌心。”
海瑟音道:“我相信,这值得一试。”
“只是…若无万分坚定之心,你依旧会受到那片忆潮阻拦,更遑论从中打捞同伴。”
“寻找灰鱼儿的过程,也许会漫长如永夜…务必小心,在‘岁月’中彷徨,绝非易事。”
丹恒看向瑟希斯的尸体:“不用担心,海瑟音女士。正如你在海底独守千年,我找回她的决心……”
“也比大地更坚不可摧!”
“古老的圣树,将你的根系借给我吧。用我背负的火种,与这片陆地共鸣。”
“以天地为横轴,以时光为纵轴,我将找到那唯一的一点(沉睡于忆潮的你)。”
“哪怕要用我的双脚,遍历这山川大地的每一处角落……”
“我都会带你回家。”]
“星”:“呜呜呜呜~原来这就是pv里那段丹恒的击云都长藤蔓的经历啊…呜呜,守护我最好的丹恒~呜呜呜呜~”
“丹恒”:“咳,别哭啊…这可不像你…你现在应该笑着对我开玩笑才对。”
“长夜月”:“…真是沉重的感情啊,有你们在三月七身边,我也可以稍微放心了。”
“尾巴”:“哎呦~能让病娇放心的重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