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丽莎冷静的反驳道:“但据我所知——那不过是人们的‘死刑’改判成了‘无期徒刑’而已。”
“怎样比较是你的自由。但我并不认为,舍此之外,地球的文明还有其他出路。”
“我经历了五万年前的一切。我说过,你们对崩坏还一无所知。”
德丽莎愤恨地看着他,凯文依旧是那么波澜不惊:
“德丽莎。你的眼神里饱含愤怒,却不知道这种愤怒应该发泄给谁。”
“既然如此,就让我试试你的‘成色’吧。”
凯文拿出了天火大剑,他对着德丽莎解释道:
“这里是卡斯兰娜的圣痕空间,每一份‘卡斯兰娜’的力量在这里都完全对等。”
“来吧——向我发起挑战。战斗,才是思考问题的真正方式。”
德丽莎如临大敌,暮光骑士装甲近乎满负荷运行,但凯文依旧游刃有余:
“我知道你们所谓的‘天命’,你们认为‘文明’就是自己眼中的样子,‘人类’就是你们世世代代延续的样子。”
“但这只是一种傲慢的妄想。”
“我们仍与地上的草木无异。钻木取火,刀耕火种……即使飞上了太空,人类也无法摆脱‘童年’。”
“宇宙中的任何智慧都会受到‘存在方式’本身的局限。这不是意志能够克服的障碍。”
凯文用冰将德丽莎桎梏在空中,平静地问道:
“你知道,鸟为什么会飞吗?”
“……当终焉的陨星在白厄纪降下,唯有自由的鸟儿才能跳出既定的灭亡。”]
“卡厄斯兰那”:“因为鸟会飞,它才能在毁灭中活下来,成为人们眼中的鸟儿。”
“德丽莎”:“……不是说好,圣痕空间中卡卡斯兰娜的力量是平等的吗?这哪有一点平等的样子啊!?”
“识之律者”:“已经够平等了,德丽莎~要是在现实世界,凯文一剑下去,他都得跪在地上求你不要死。”
“万敌”:“好强的力量,他甚至都没有将德丽莎看做敌人……就像是在与孩童玩闹。”
“星”:“等下…既然凯文算是白厄的同位体,那凯文有没有和白厄一样的二阶段?他的人为崩落?”
“崩铁·瓦尔特”:“……有的,这个有的……但是我没见过,他打我甚至都不用开崩落。”
“三月七”:“呃……杨叔这是彻底自暴自弃了?感觉啥都不在乎了。”
“黑天鹅”:“这些过往的‘记忆’……对于瓦尔特先生的刺激还是大了些。”
“星期日”:“……别说了,给瓦尔特先生留点面子。”
[此刻,德丽莎气喘吁吁,凯文赞许道:“意志力不错。”
德丽莎强撑着站起来,“哼。这种程度……你恐怕还得陪我‘思考’一整天呢。”
“那就不必了。和过分固执的人多费口舌,也不过是浪费时间而已。”
“德丽莎·阿波卡利斯——”
凯文认真起来,“准备承受这蕴含‘终焉’之力的一击。”
凯文举起天火,此刻,天火在终焉之力的加持下再次蜕变!
男人手中的剑上燃起黑色的火焰,压倒性的力量自他的身形中浮现。
这里是卡斯兰娜家族的圣痕空间,所有卡斯兰娜的力量在此处并无强弱之分。
但显然,男人此刻的力量,与以他为名的‘卡斯兰娜’并无半点联系。
“不……不可能……”
刚刚还想着和凯文纠缠的德丽莎,此刻在这股力量的压迫下大汗淋漓:
“这股前所未见的力量……它……它是……”
“面对崩坏,这个时代可谓战绩辉煌。但也正因如此……人们总是太过天真。”
“天真到忘记这不过是轮回中的残片,他人布下的棋局。”
凯文手中的大剑指向了德丽莎,“既然如此,在唯一的计划完成之前……”
“就由我代表‘终焉’,将真正的恐怖展示给作为代表的你。”
“我只是‘凯文’——‘卡斯兰娜’,对我早已毫无意义。”
一招,德丽莎被击飞,再起不能。
仅仅一招,德丽莎就失去了战斗的能力。]
“德丽莎”:“……仅仅一招,这力量…难以理解。”
“白厄”:“凯文已经不想和德丽莎纠缠了,干脆直接用终焉之力将她打倒就好了。”
“星”:“天火这吃的可真好啊…在凯文手里,它已经有多少个形态了?”
“花火”:“是这样的~齐格飞的大招,就是凯文的平a啊~”
“阿格莱雅”:“凯文是把自己当成了文明的考官,连他都打不过,就别想打败终焉了。”
“长光”:“现在世界蛇和天命逆熵之间的信息也太不对等了。”
“崩铁·希儿”:“……说句不好听的,毕竟你们天命逆熵的科研人员加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