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观赏吧。小心:往后的舞台年久失修,一如她破碎的命运。”]
“星”:“好好好,来古士你还怪体贴的,我还用得着你来提醒?”
“来古士”:“为什么不呢?这是身为神礼观众对另一位步入观众席观众的关心。”
“波提欧”:“他宝贝的,姐们儿,用不着对这铁皮疙瘩生气,你就应该用你的武器好好爱死他!”
“琪亚娜”:“就是啊!什么‘天真就是苦难的因’…这一切,这黑潮不都是来古士你带来的吗!?”
“银狼”:“在大家都打新服,只有海妖们还在玩怀旧服打黑潮啊……”
“崩铁·瓦尔特”:“这搞人心态的能力…让我想起了奥托……”
“奥托”:“哈哈哈,很高兴我的老朋友在我走后这么多年还记得我,但这不一样,来古士是真心的。”
“三月七”:“感觉星都要红温了,咱真的没见过星被气成这样的样子。”
“流萤”:“是啊,星一直都是开开心心的,很少见到她有生气的时候。”
“雷电芽衣”:“我们这些旁观者已经足够愤怒了,更何况是星呢。”
[星看着破损的桥梁有些为难,这时来古士提醒道:
“沉溺于过往,只会堵塞前路——何不用‘岁月’架起未来的桥梁?”
等星通过走廊后,来古士夸赞道:“您的智慧,远超‘理性’模型的边界。”
为了度过次破碎,来古士感叹道:
“结局早已写就,即使阁下也无可更改…就像这盏可怜的灯。”
在黑潮前,海瑟音的伙伴,那伶俐的海妖痛苦地哀嚎:
“海列屈拉!我的尾被恶鬼啃噬,再也无法游向远方……”
海瑟音用歌声为伙伴鼓劲:“姐妹们,不要放弃,别忘了女王许诺的欢宴——那座名为斯缇科西亚的城邦!”
“我没有忘记,每一晚,它都会出现在我们的梦中……”
美丽的海妖也痛苦道:“梦见城中是多么美丽,灯火穿透幽暗的海底……”
伶俐的海妖也深受折磨:“梦见孩童将花环戴在我们的骨角,诗人传唱着海妖护世的功绩……”
“只是可惜…我们已无法前行,请你代我们给人类歌唱,歌唱深海的传奇……”
“宴会…歌唱…海列屈拉……”
两位伙伴被黑潮彻底侵蚀,在最后她们变为黑潮怪物的瞬间,她们依旧在畅想着女王所许诺的欢宴。
在海瑟音的哽咽声中,来古士为救世主解释道:“海妖们被‘毁灭’侵蚀,血肉腐败,成为了此世的黑潮造物。”
“…再见了,姐妹。我会完成最后的使命,再来布置你们的宴会。”
海瑟音颤抖着对同胞举起手中的剑。
“于是,海床间只剩下一尾清醒的海妖,海瑟音,她在海中孤独地洄游,送葬自己的同胞,寻找满溢之杯的碎片……”
来古士道:‘不过,其中大多时间皆是徒劳…何不让我们用‘岁月’的神力飞跃至旅程终点?’
星红温着按照来古士说的做了。
在岁月的加持下,他们来到了满溢之杯修好的时间点。
“终于,满溢之杯重归完整,天谴之矛也踏出冥河,神明重拾起抵御黑潮的职责。”
“我摆脱了漫无止境的劳役,奔赴斯缇科西亚的典仪……”
海瑟音从黑潮遍地的海洋中踏出,如同降世的神女:
“我背负姊妹的愿景,化作妙曼的人形,期待着岸上有万民欢庆。”
“可当我踏上陆地,却发现那里没有蜜酿泼酒的庆典,也没有诗人拨动竖琴——”
“——只有沉默的死亡,在那里静静地流淌。”]
“黄泉”:“……唉,此刻的她,已经要踏入虚无了。”
“琪亚娜”:“唔…芽衣的意思是……海瑟音其实是‘虚无’命途的模拟?”
“黑塔”:“嗯,不错,看表现挺合理的。”
“青雀”:“但这也太地狱了吧……亲手杀死了被黑潮侵蚀的同伴,背负着同胞们的期许,结果来到梦寐以求的陆地…却发现城邦已经变成了死灰。”
“伊甸”:“对于海瑟音来说,世界即是歌剧,但即是是歌剧也掩盖不了悲剧的本质。”
“银狼”:“啧,时间点卡的也太好了,海瑟音来到陆地,那个时间点正好‘灾厄’三泰坦降世。”
“星”:“不行了,我还小,看不得这个!来古士什么时候亮血条啊!”
“识之律者”:“没错!来古士什么时候亮血条啊?这家伙恶心人的能力堪比奥托这混蛋了!”
“三月七”:“来古士…怎么一直在挑衅啊!”
“那刻夏”:“呵,或许他是真心的呢?对于他来说,傲慢的观众……这才是常态。”
“梅比乌斯”:“呵,是啊…对于他来说,整个世界都是他的小白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