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予取予求的,他随意主宰的....”
说着,他脸上带了几分不屑,“吴高那事您也知道...那是人能干出来的事吗?”
“国库连年入不敷出,他倒是好,光禄寺的私库堆满了银子!”
“陕西闹水灾,赈灾银子全靠各省调拨筹划。”
“他呢,那边给女人盖园子,十万两银子眼睛都不眨...”
“早些年太子在的时候,江南那边的财税一直都是国库的大进项!他倒好了.....为了表现仁德,江南那么富裕的地方竟然连年减免!”
“河北河南山东,早年间十室九空的地方,却连年加税!”
唰唰!
朱棣把碗中的菜和肉,仰头吃了下去,然后一抹嘴道,“你怎么还生上气了...他越昏庸不是越好吗?”
“昏庸?”
朱高炽摇头,“政务上他是昏庸,可盯着您的眼睛,却是半点都不昏呀...”
说着,他叹口气,“儿子现在没别的想法,就盼着皇祖父多活几年!”
朱棣笑笑,没有说话。
“以儿子对他性子的了解,只怕...哼哼!皇祖父前脚刚没,他后脚就要对咱们下手了!”朱高炽看着父亲,“他做的出来!”
“你老子怕他吗?”
朱棣冷笑,拿起桌上割肉的小刀道,“刀把子,咱家也有!”
说着,他又拿起筷子,给朱高炽夹了满满一筷子肉。
“以后,京师你就别去了!”
“咱们关起门来,过咱们自家的小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