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证据确凿,赵才为何羞愧自焚?”
“没想到赵才道貌岸然,实际包藏祸心。”
“装得真像,糊弄陛下和天下人。”
“其罪当诛!”
这些人,何尝不是看中赵才大将军之位?
“尔等胡说八道!”
来护儿被气得不轻。
“闭嘴!”
杨广怒斥一声。
这下子,轮到来护儿懵了。
圣上对此事,居然是如此态度,都不愿听下去?
“另外,杨义臣也畏罪自杀,且留下血书一封!”
萧瑀又道。
“血书,畏罪自杀?”
听到这话,卫玄下意识的打了个寒颤。
他听闻,昨夜有重犯被关押进牢狱,最后死在狱中。
但不是刑部的人收拾,而是另有其人。
卫玄不傻,隐约间有了猜测。
他下意识的咽了口唾沫,只能在心中暗自祈祷。
祈祷这些事,莫要牵连到他。
“血书何在?”
杨广沉声问道。
“臣以防贼人盗走,特意贴身携带!”
萧瑀言罢,便从袖中取出血书。
“随便一封血书,就能说是杨大人的血书?”
来护儿忍不住道。
“可有证人?”
杨广也不气恼,而是反问一句。
“有!”
萧瑀点头,朝殿外看了一眼。
随即立马有几名狱卒被带了进来。
见此情形,卫玄人都麻了。
“启禀陛下,这血书就是从杨义臣身边察觉的!”
为首之人斗胆说道。
“放肆,杨义臣在扬州!”
来护儿破口大骂。
“此事早就被萧国公得知,杨义臣早就被押送回京。”
狱卒硬着头皮道。
“不错!”
萧瑀摆出一副正义凛然的模样。
“放屁!”
来护儿还想说什么。
“还不速速取来血书?”
杨广看向裴矩。
后者会意,立马将血书取来放在杨广面前。
杨广接过血书一看,脸色瞬间沉了下来。
来护儿也清楚,那血书必然有问题。
只是他想不明白,这一切出自何人之手。
来护儿也想不到,这一切出自圣上之手。
他心中为贤明之君的圣上,居然如此狠毒,下手毫不留情。
而且来护儿如何知晓,更大的局就在后面等着他。
“来卿家!”
杨广突然唤道。
来护儿身躯一震,顿时大喜。
他还以为,杨广终于要听他一言,说不准可以改变此事。
甚至可以重查赵才密谋一事,还其一个清白!
此时的来护儿,可以说是悲愤的。
毕竟他和赵才关系不错,关键是吴缺还救过他一命。
于情于理,来护儿都应该为赵才伸冤。
“陛下,臣...”
来护儿组织好语言正欲来个慷慨激昂的解释。
“你好大胆子!”
谁曾想杨广对他怒目而视,眼中尽是杀机。
这一刻来护儿懵了,耳边嗡嗡作响。
毕竟他第一次见杨广如此神情,而且还是对他!
那眼中的杀意,更是露骨。
关键来护儿不明白,事情尚未明了,圣上怎会如此。
“臣,臣怎么了?”
来护儿结结巴巴的问道,显然是被杨广镇住了。
“你可知罪?”
杨广冷笑着问道。
“臣何罪之有?”
来护儿下意识问。
他可以死,但至少要死得明白不是?
“你居然伙同赵才等人意图谋反,好大的胆子!”
杨广怒极反笑。
“嗡...”
来护儿大脑一片空白。
他怎么想得到,这件事居然还会牵连到他?
“哼,难怪来将军急于求情。”
“可不是嘛,原来是心虚。”
“话说来将军私底下,本就与赵大将军关系不错。”
“是啊,二人经常饮酒,私底下常聚。”
“既然如此,赵大将军密谋,来将军参与其中又有什么奇怪的?”
“只是没想到,陛下如此信任他们,他们居然藏得如此之深。”
“人心难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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