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人没有那么多原则,只要看到boss过的不好,就会想尽一切办法让boss好起来,他们不会眼睁睁看着boss死去。
“我会想办法把他们支开。”霍知舟想过这个,心里有自己的打算。
江于欲言又止。
霍知舟说:“有什么但说无妨。”
“他们两人很早就跟在您身边,即便支走他们也能通过某些办法找到您。”江于说着实情。
他和林北他们,对boss最为了解。
小到生活习惯,大到boss持股的各个公司以及名下财产和势力。
霍知舟想了想。
的确如此。
“你有什么办法。”
“可以让司宁小姐对他们的手机进行监听。”江于说这话时看着霍知舟,注意着他的情绪变化,“一旦发现有关您情况的,就及时拦截。
“司宁小姐对您伤害姜小姐的事也挺在意,即便知道您情况很差,大概率也不会告诉姜小姐,顶多在您死后过来给您收尸。”
霍知舟眸色微深。
这的确是司宁的行事风格。
“可以的话明天我找他们俩谈话。”江特助说。
“我想想。”霍知舟没有马上答应。
且不说不确定司宁答不答应。
就说即便答应了,万一哪天顾时西问起他的情况,她也可能跟他说。
顾时西知道了,离软软知道也不远。
最保险的做法,还是找个理由将林北和林封临时调走。
有事情给他们做,他们就想不到这些。
这些事直到散完步回去霍知舟也没想清楚。
要想不让林北林封他们知道自己所处位置不难,难的是一旦他们起了疑心极有可能去找软软,到了那时,情况又会变成现在这样。
他不想再麻烦她,更不想打扰她。
哪怕他很想很想看到她,跟她在一起,和她生活在同一个屋檐下。
各怀心事中。
第二天很快到来。
在霍知舟还在想怎么安排林北和林封时,一个人的到来给了他提示。
早餐还没结束,霍司年就来了。
他身上是偏休闲的西装,鼻梁上架着一副银边眼镜,整个人打理的一丝不苟,他视线在餐厅扫了一圈,最终落在跟岁岁一起吃饭的霍知舟身上:“姜软呢?”
霍知舟理都没理。
岁岁礼貌性的叫人:“大伯。”
霍司年拉过一张椅子坐下,面色温润的跟岁岁聊着:“你妈咪怎么没起来吃饭。”
岁岁没瞒着:“妈咪没住这儿,在酒店。”
霍司年朝霍知舟看去。
仿佛在说“人都给你叫过来了,居然留不下来”。
霍知舟全程照顾岁岁吃饭,对于他的言语和眼神全都避而不答,完全将他当成一个透明的空气人。
“这么不想看到我?”霍司年一如既往的在这种事儿上打直球。
霍知舟眸色很淡:“知道还来。”
霍司年:“我好歹让你在临死之前见到了你想见的人。”
此话一出。
霍知舟视线落在他身上,漆黑的瞳眸中带着凉意,周身的气息更是低了几分。
“临死之前?”岁岁佯装什么事都不知道的抬眸,一双圆溜溜的眼睛带着疑惑,“爸爸得绝症了?”
霍司年眼睛跟霍知舟对视着,嘴上却回答者苏随的话:“夸张说法,你爸爸不是想你妈咪想的要死?”
岁岁瞅了霍知舟一眼:“那倒是。”
这话之后霍司年跟岁岁聊了些日常,没再像刚刚那样随意说话。
直到早餐结束。
霍知舟才跟岁岁说道:“我跟你大伯聊点儿事,你先跟江于林北他们玩儿,有事给我打电话。”
岁岁点了点头。
霍知舟跟霍司年去了一个稍微僻静点儿的地方。
他没有任何拐弯抹角的对霍司年说道:“你要觉得霍氏集团的股份拿着太累,我可以找个人帮你分担分担。”
霍司年听得出这是他的威胁:“不至于。”
霍知舟:“没有下次。”
“若我没记错,昨天下了飞机之后姜软跟你一起吃了饭。”霍司年不动声色的转移话题,不紧不慢道。
霍知舟没搭理。
霍司年:“人给你送过来了,你自己不争取一下?”
霍知舟不喜欢他插手自己的事:“管好你跟林檀的事就行。”
“要不是你插手她现在还在我那儿。”霍司年跟他说的直接,单手插兜随性的很,“不会离开京州,更不会跟秦墨扯上关系。”
霍知舟不认为自己做错了:“是你先越的界。”
“那些事应该不适合越界这两个字。”霍司年纠正,“你想对付父亲,我作为儿子替他解决危险理所应当。”
“你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