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端不住那副谦逊的样子了,在订婚宴上差点捏碎酒杯。
盛洵真是好手段,三言两语的,就让父亲同意了无论是订婚宴还是婚礼都要在他之前举办,就因为盛洵是家里的长子,什么都要压他一头。
而父亲也是愚昧,竟然还保留着长子那套过时的观念,总是向着盛洵。
目光的焦点中,盛洵缓缓给唐挽戴上订婚戒指,和她牵着手向众宾客致词,然后定下婚礼的时间和地点,顺利地走完了流程。
他牵着唐挽的那只手掌尤其滚烫,众目睽睽之下,仗着角度没人看得见,布着茧子的指腹留恋地摩挲着她的手指和戒指,贴着舍不得松开一点,痒得她想笑。
但碍于场合,她只能维持着得体的微笑。
早在前段时间——第一次相认的酒会后某天,无人见证的时刻,他已经向她求过一次婚。
而这次则是公开的有众多见证人,就算是官方走流程,她也能看得出他眼中的炙热和欢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