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药,昨晚同样的时间,我另找个护卫也喝了,如今还在另一辆车里昏睡不起。”
能做护卫的是什么体格子,他都抵挡不住,说明源头不在药。
阿雁哂然:“妈妈还真是心思缜密,那又如何确认绿柳不是在下的人呢?”
“老奴不过是信自己主子罢了。”
这种时候能被送过来的人,忠心和背景都是不用怀疑的。
前者啧了声:“妈妈不愧是他倚重的女管事,各方面考虑真叫小妇人汗颜。”
“殿下临走前,反复交待,夫人聪慧,一旦发觉异样,绝不能叫你牵着鼻子走。现下也只能委屈夫人。”
她警惕道:“你要做甚?”
“药汤困不住夫人,只好叫夫人受些皮肉之苦,万望莫怪。”余婆子转头对绿柳道:“你昨晚的提议不错,缚起来吧,小心些,别伤着她。”
绿柳应声,招呼了护卫取了绳索来,又安排人守在门口,才道:“夫人配合些。”
阿雁深知此时自己那点小伎俩是施展不开的,她若是不怕死,倒能一个小手雷来个同归于尽,偏她惜命。
还担心着明礼不知道被李承泽弄到哪去了?
顾柏冬赶到没有?
找到人没有?
她安之若素听绿柳摆布,将自己缚成了个粽子。
一头黑线:“绿柳姑娘,你缚茧呢?”
绿柳不为所动:“不缚紧些,你再跑了,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