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醒了。”
没听到对方的回应,但护卫的慢慢走远,车里二人都松了口气。老头轻声道:“走了,咱们别出声,等他们抓住贼子,队伍很快就会出发。”
阿雁微不可闻嗯了声,悬着的心更紧了。
余婆子太警觉,她有点担心自己跑不掉。
棉被让身上暖和了些,人缓过劲儿,湿鞋湿袜更难受了。
外面还是发现了那个被电晕的护卫,报给了余婆子。
“方才追人的时候,他是留守的,会不会对方已有救兵到,将人带走了?”禀报的人猜测道。
余婆子声音冷静:“你说他的外衣叫人扒了?”
“是,正是因此,中衣偏白,雪虚虚一掩,便看不大出来,才会这么久才发现。”
“那就不可能,真有援手能带走她,便不会多此一举去扒他的衣服。扒了衣服多半是要混在你们其中。检查过人员没有?”
“检查过了,没有多出来的人。”
外面又不说话了,稍顷之后,余婆子再度开口,语气略有些迟疑,“你说,炸虾公饼的老东西,方才一直睡着?”
护卫不解:“是,我破门动静大他才醒的。”
余婆子突兀呵了声:“年纪大的人觉浅,他倒睡得香。”
阿雁心一沉,待要动作,车门再一次叫人破开。